徐齊霖思慮已定,收回目光,慢慢地吃喝著,腦中不停,還在完善賺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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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衣食住行,正是人的基本生活需要。在這上面賺錢,把握最大,機會最多。
而衣排在首位,並不是說壓過了“民以食為天”,但重要性卻是勿庸置疑。
在古代,特別是冬季,防寒衣物和禦寒措施都不完備,老百姓凍死凍傷是常有的事情。
要知道,唐朝開始種棉花,宋代才開始織布,才有了棉襖。
而在唐朝的冬季,有錢人穿皮草,中等人家穿絲綿製作的袍襖,普通老百姓就只好少出門,或者用紙衣禦寒。
因此,大部分老百姓在冬天都過得很苦。有詩形容:北風利如劍,布絮不蔽身,唯燒蒿棘火,愁坐夜待晨。即便是在長安,冬天也照樣是“路有凍死骨”。
等打完高昌,自可以獲得棉花種子,以及會種棉花的棉農。但要在中原種植,並織布絮衣,做出小棉襖,三五年的產量,也難以普及大眾。
而現成的,能暫時替代棉花的禦寒物就是羊毛了。當時雖有毛氈的製造技術,但那不過是簡單的壓制,既厚又重,根本不能用來做衣服。
所以,徐齊霖想到的便是羊毛的精加工,生產出呢絨、呢子、絨線等紡織品,讓大唐的人民在冬天也能“體暖如春”。
更主要是火鹼已經制成,用來洗毛除油脂、雜質頂刮刮哈。至於紡線織布,老祖宗已經幹了幾百年,徐齊霖只需要改進一些機器,便萬事大吉。
發哥款式的呢子或呢絨大衣,裡面再來件羊毛衫,都特麼的是百分百純羊毛,絕無化纖,穿出去夠不夠拉風,能不能吸眼球兒?
那感覺,簡直啦……
徐齊霖睡過午覺,洗漱已畢,便直奔皇宮。換座駕啊,還真是期待呢!
可他卻沒想到,李思摩卻還在太極宮中。李二陛下召見過後,留李思摩父子吃了午飯,便開始擺事實、講道理,中心思想便是讓他領導部眾,渡河北上。
什麼“世作籓屏,長保邊塞”,什麼“中國貴尚禮儀,不滅人國,既許立之,不可失信”,最後把李思摩的老爹老孃都搬出來了。
李思摩暗中叫苦,早知如此,咋不把父母的墳墓給遷到黃河南面呢?
眼見李二陛下心意已定,李思摩也只好陳說困難,採取拖延戰術。
這樣一來不致觸怒陛下,二來形勢或有變化,一兩年之後,誰知道還用不用他們去做緩衝呢?
李二陛下也知道不能逼之過甚,李思摩倒是忠主,可下面那些部落酋長被逼急了,沒準就去投了薛延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