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決定如此,宋七月知道她婉拒也沒用,她不再多言,便和他一起走出公館。
過了長廊,守園的小廝將公館正門左右緩緩推開。
而在公館外邊,周蘇赫的私駕就停在門口。
他坐在車裡,瞧見那扇大門緩緩推開。
他就要看見從裡面走出來的人。
周蘇赫開了車門,他徑自下車來等候。
而就在大門開啟的時候,宋七月和莫徵衍原本是好好並肩而行,忽然宋七月的肩膀被他一摟。
他的力道不大,很是隨意的落下了手,卻是將她從一旁拉近了一些。
宋七月來不及去瞧他,只看見大門推開了。
周蘇赫的車在外邊。
就在車前方,在那扇大門外邊,周蘇赫如一棵青松,站在前方。
周蘇赫驟然眼眸一凝,只因為他看見了莫徵衍的手攬住宋七月的舉動,而她也沒有掙開,在他的身邊,在他的庇護下,她竟也彷彿是這樣的隨意安然。好似,他們早就如此了。
可是,可是在多年以前,在經久之年的以前,站在她身邊的分明不是此刻這個人!
而是他,而是他自己!
那個時候,他們一起上學一起放學,去打籃球,看漫畫,做作業時候她突然跳起,將他的筆奪走,他起來追著她就跑。將她抓住了,她討饒的道歉,說要將筆還給他。可他一放手,她又繼續跑,他終於再次將她抓住,她可不敢了,聽話的坐在椅子裡,和他繼續做作業。
又記得學校體育考試,八百米長跑,她死也不肯跑,他就每天催著她。
還記得從前,年少時體弱多病的是他,催著他每天要跑步的則是她。
那個時候,年幼的他們,會手牽著手一起,從春天一直跑到冬天,跑到下一個季節。
那麼多年,歷歷在目,他細數的清楚。
她總是在他身邊的,不曾離開過。
可是,可是耳畔又響起宋向晚昨夜的話語來:他們曾經在一起過,是真的,是七月親口承認的!
那不曾有過聯絡的三年,她曾經留書離家的三年時間,時間的洪流裡,周蘇赫驚覺到的,不單單是她的成長。
原來,她已經和別人並肩而行。
這一事實,讓周蘇赫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
他並不相信,也不願去相信。
所以他來了,他來問一個明白。
她曾說:蘇赫,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七月,宋七月,那三年,你又站到誰的身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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