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駱箏和姍姍,那一年的一切,驚動了莫家上下,誰都知道,卻誰也不敢明說的事情。為此,駱箏背井離鄉,為此駱箏差點就此殘廢。而如今,莫柏堯和莫斯年兩人都不是會息事寧人的人。
“該來總會來,躲也躲不了。”莫徵衍道。
“那你到底是躲了,還是沒躲?”楚笑信又是問道。陣名廳巴。
“來了也好。”莫徵衍微笑一句,楚笑信微微挑眉,他似乎聽明白,他的話語是什麼意思了,這還真是要徹底撕開了。
兩人正是聊著,楚笑信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另一個人到來,那是宋七月。
“你們聊,我走了。”楚笑信很是自覺的退出。
“楚笑信,為什麼我一來,你就要走?”宋七月調侃著道。
“我這個人很識趣,可不想打擾你們。”楚笑信回道,“難道你想我留下來?那我倒是可以陪你們一起欣賞欣賞這些畫。”
楚笑信這麼說著,他還當真是不走了,宋七月這才發覺自己在這個人面前不該調侃,她佩服道,“楚總,能不能給點私人空間?”
“怎麼不能?”楚笑信反問了一句,“我這就給。”
他很是落落大方的離去,將這片偏廳留給他們兩人獨自。宋七月靜靜走到莫徵衍身邊去,站在他旁邊,她也是看向牆上掛著的畫。大概是某個印象派的畫風,十分抽象,畫裡的物體,卻依稀是石榴,一顆一顆的,火紅的果子。
許是心裡邊還牽掛著方才和莫斯年的談話,所以一顆心還是靜不下來,宋七月道,“這畫裡的是石榴吧。”
“應該是吧。”莫徵衍回道。
“剛剛我去摘石榴了。”她又是說。
“甜嗎。”他問道。
“我還沒有吃,應該很甜,看著很好。”宋七月說道,卻是在聊了幾句後,就沒了話語,總是這樣的沉默,真的一點也不像是她平日的作風,她終究還是忍不住,“你讓我不要多問,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和駱箏為什麼突然一起去了英國,是為了什麼要緊的私事。”
宋七月等著他的回應,以為他會如何,就像是昨夜一樣,會暴躁又或者冷厲,卻都沒有,只見他一張側臉很是溫煦,也很是平靜。
“姍姍出事了。”莫徵衍卻是忽然說,“姍姍是駱箏的女兒,接到電話說在學校裡摔了一跤。後來趕過去,一切都好,沒什麼事情。”
他如此坦然的說,宋七月瞧的清楚,更感受的到。
“駱箏的私事,我不想多提,你不要胡思亂想。”莫徵衍側頭,看著她道,“就怕你多想。”
此刻,她聽見他在解釋?只因為怕她多想?一切忽然都變的模糊,是真是假像是一場大霧,她的心念一定,“我沒多想,只是我不喜歡被蒙在骨裡,像個傻子。”
“七月,你信我嗎。”莫徵衍忽然問道。
宋七月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還來不及應,他的手已經撫上她髮鬢的秀髮,溫聲說道,“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