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他靠的這麼近,還說什麼看牌別看他,誰又要去看他了?
宋七月往旁挪了下。試圖想要遠離他一些。然而,他卻在她遠離的剎那,立刻棲近了,依舊是靠的那麼近,呼吸都在耳畔之間。他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混雜了很多的味道,是屬於他的,卻是如此輕易的勾動心絃。
她輕聲說,“我會玩。”
“我陪你一起玩。”他低聲說,硬是不肯遠離。
“駱箏。她們三位都上桌了,你也來吧。”楚笑信扭頭瞧向一旁的駱箏,他微笑喊道。
駱箏原本一直都是在觀牌的,對於牌技。她並不精通,而且興趣不大,“我也不大會,和李太太一樣。”
“不大會才要玩,這樣才能會。”楚煙笑道,“駱總監。李太太有李總教,你一個人怕是不行。”
宋七月一瞧,她也是道,“也找個人教吧。”
“這邊還有兩位優秀的老師,駱總監,你選哪一位呢?”楚煙的眸光瞧向對面兩側而坐的男人。縱農冬技。
駱箏的斜對面位置,莫斯年抬眸看向她。她的視線和他對了一眼,而後扭頭朝楚笑通道。“遠水救不了近火,我看就楚老闆吧。”
楚笑信就坐在一旁,他應道,“那我就來當你的老師。”
“楚老闆,你這行情真好。”楚煙笑道,“我們年總這下就落單了。”
莫斯年眼眸微彎著而笑,本就是生得一張柔順舒雲的臉龐,依舊是一臉的安然,他應道,“落單也有落單的好處,今天我就當一回荷官,為大家來服務吧。”
莫斯年說著,他手中的牌已經放下,起身請了荷官離開,自己頂了這個位置。
“年總當荷官,今天晚上的局,真是多大的面子呢。”楚煙笑的飛揚,“也全靠李總和李太太,不然我還真是不會這麼有幸。”
“為女士服務,應該的。”莫斯年紳士道。
“不過,這賭注再加一條吧。”李承逸卻是笑道。
這裡不是澳門,他們之間遊戲的賭注私下兌現支票,現在李承逸提議道,“輸了的人,罰酒。當然,女士們就不用喝了,罰酒的任務就交給我們了。”
罰酒。
程青寧默然。
這卻是讓宋七月想到了那天的百日宴,當時兩個男人拼酒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莫徵衍道,“李總有興趣,那我就奉陪了。”
莫柏堯和楚笑信沒有意見。
牌局上各自為陣,莫斯年為荷官,開始發牌了。起先已經放了一張底牌,現在第二張牌開始發放。
莫斯年將牌一一刷下,將紙牌發放到每一人的面前。
“瞧這什麼牌。”李承逸問道。
程青寧和他合看著一張牌,瞧向第二張牌,“一張黑桃九。”
駱箏自己拿了牌,楚笑信在一旁照看著指點。
楚煙是懂梭哈的,看過第二張牌後,她扭頭瞧向莫柏堯笑。
宋七月的面前也是放下第二張牌來,一張紅桃a,亮起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