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赫此刻一聯想,記起了當年來到港城時,去過她的公寓。那時候,他的確是瞧見過茶几上的菸灰缸,但是她只說是用來放鑰匙的,而後他也沒有再多想。如今她一提起,又好似明白過來,真是如此。
周蘇赫蹙眉,“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抽菸?”
“不湊巧,在你面前的時候沒抽過。”宋七月道,“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在你面前沒形象也不要緊。”
這根本不是形象問題,而是這樣的宋七月,對周蘇赫而言是陌生的,不曾認識過的一面。
“這兩年我去了很多地方,美國,英國,歐洲,都有跑過。”她彈去一截菸灰,“當時走的時候有點急,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今天就當是賠罪。”
就像是煞有其事,可她又何罪之有?周蘇赫卻不知為何,就是說不出話來。
“蘇赫,你來看我,我很高興,不過你公司也忙,就不要一直留在這裡了,自己的事情還是要忙的。空了再來,我還請你吃飯。”她幾句話說的緩緩,卻是要這一局散去,“今天我還有事,改天再聚吧。”
她說罷,指尖的煙捻滅在菸缸裡,而後笑著起身,還是這樣的颯爽,“我先走了。”
不等他應聲,她已然起身,一推開門,江森還在外邊,宋七月瞧著他,揶揄了一句,“阿森,兩年沒見,你的胸肌練的還是這麼好。”
江森尷尬一笑,宋七月笑著走了,江森則是進了包廂裡,“蘇赫少爺,七月小姐還和以前一樣。”
一樣嗎?周蘇赫卻並不這樣覺得。
那菸缸裡的一支菸蒂,證明早已經變了,只是他不曾察覺而已。
快到傍晚放學的時間,孩子們還在歡樂玩耍,莫紹譽卻是頻頻望向門口,也不知道在盼望什麼。直到門口閃現那一道身影,是宋七月朝他揮手在笑,“媽媽來早了,你再玩一會兒。”
紹譽看著她,也不出聲,只是默默回頭,卻是和孩子們鬧成了一團。
……
海城宋氏匯謄,大班椅反轉著,宋向晚接了一通電話,“那塊地皮的持有者是誰?”
“向晚小姐,是……”下屬報出了那人的名字,讓宋向晚再次錯愕。
通話結束,宋向晚沉思著,卻是無法再坐定,這個專案由自己接洽,現在問題也出在她的手上,她立刻上了總經辦。
宋連衡也是剛剛回到公司,瞧見宋向晚到來,他問道,“專案的地皮查到了?”
“查到了。”
“在誰手上。”
“我想大哥你不會想到。”宋向晚這麼說著,宋連衡微眯起了眼眸,她道出實情,“是宋七月。”
誰能想到,專案的地皮持有者,竟然會是她,竟然會是宋七月。
宋連衡也有一絲錯愕,隨即問道,“現在你的決定是?”
“這個專案是我從中接洽的,應該由我負責,地皮的事情我會去洽談,宋總,請交給我。”宋向晚已然請命。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去吧。”宋連衡應準,“記住,這個專案只准成功,不許失敗。”
退出總經辦,宋向晚立刻就詢問範海洋,要了那日慶功宴龍源的名片,“你別問了,給我就是。”
取得了號碼,宋向晚撥了過去,那頭是陌生的女人接聽,“您好,這裡是宋董事的專線,請問您是哪位。”
這轉告的電話,由柳秘書立刻傳到了宋七月處,手機接聽起,“宋董事,剛剛宋氏匯謄的宋向晚主管來電,她說想約您見面談一筆生意,還說您知道她是誰,所以讓我立刻告訴。”
宋七月站在教室外邊,她的視線望著教室奔跑的孩子,“回執過去,我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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