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箏說完,已然將電話結束通話。
她照著鏡子裡的自己,瞧著還是很滿意的,她告訴自己:駱箏,很好,今天的你很得體,不管會遇到什麼,不管被人怎麼看,你都要一路微笑到底。
這麼想著,駱箏揚起了一抹微笑,她提起手挎包,又是拿起禮物,出了臥室。她將高跟鞋穿上,將門開啟。
可是她一開門,迎面卻是一道高大黑影罩在外邊,讓她一下愕然定住!
莫斯年那張溫和俊秀的臉龐,一下子也佔滿了她的眼底,駱箏錯愕,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莫斯年瞧著她,他的視線上下打量著她,“你倒是精心打扮過了。”
駱箏道,“這麼隆重的宴會,不精心打扮一下,恐怕不大好。”
她說著,出了公寓,反手就要上鎖關門,但就在這一剎那,莫斯年的手卻是將那本要關上的門給撐開了!駱箏始料不及,莫斯年已經用力,以絕對的力量將那扇門復又推開,更是將她一把給拽了進去!
她的高跟鞋亂了步伐,手提包掉落在地,但是那禮物還緊緊捧在懷裡,沒有一併掉落在地,混亂的視線裡,駱箏怒喝,“莫斯年!你在搞什麼!”
莫斯年將她拽回了公寓裡,他注視著她道,“你今天又是以什麼身份去出席宴會!”
什麼身份?他在質問她!駱箏一凜眉,她笑道,“傅姨是我的阿姨,我是徵衍的表姐,以表姐的身份去,不夠資格?”
“駱箏!”莫斯年緊盯著她,那眸光深鎖著,好似要將她射穿一般,“莫家有誰不知道,你是莫家沒有準許過門,一意孤行給他生了個女兒,莫徵衍養在外邊的女人!”
他的話語刺人,但這也是事實,駱箏心頭一緊,尖銳的刺刺著,卻發現有了一絲麻木來,“你說的這些,整個莫家,早在當年就知道了,你不用這麼好心提醒我!”
“那你還去做什麼!”莫斯年喝著,質問著,“你是去當笑話,讓人嘲笑,受人白眼嗎!你沒有自尊的嗎,要去當別人婚姻裡插足的第三者嗎!”
“自尊?”駱箏整個人一凝,她的笑僵住,“我就是太要自尊了!才會到今天這一步!”
莫斯年聽見她這麼說,也是一怔,“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謝謝你今天來關心我,我也收到了,現在可以走了嗎?不然我真是要遲到了。”駱箏輕鬆一句帶過,她彎腰去撿起地上掉落的手提包。
眼看著她又要走,莫斯年一下抿緊了唇,他竟是這樣的切?著,突然再次的,將她的手臂狠狠抓住。
“放開我!”駱箏喝道。
“駱箏!”莫斯年怒道,“我是不會讓你去的!”
駱箏不敢置信來,莫斯年卻是將她整個人扛起,將她拋向那沙發裡,駱箏嘶吼起來,“莫斯年!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莫斯年扯下了自己的領帶,他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用領帶捆住了她的手腕,駱箏動彈不得,用腳掙扎著,他又是翻找著櫃子,找到了一根跳繩的繩子,又是將她的雙腿捆綁住了。
任是駱箏如何嘶喊都是沒有用,她只覺得這太不真實,“莫斯年!你這是犯罪!你這是對我人身傷害!”
“莫斯年——!你不能這樣對我——!”駱箏一邊呵斥著,卻是被他抱進了臥室裡。
莫斯年轉身,出了臥室,帶上了門。
“莫斯年——!”她的喝聲,隔著門隱約傳來,莫斯年抽了支菸,坐在外邊的沙發裡。
客廳裡的掛鐘,那時針已然快要走向兩點。
臨近兩點,莫家老宅這裡,本是清靜的住宅,今日卻是熱鬧的不行,上山的那一條路,莫家派人一路的維持著次序,恭候賓客們到來。而在山下,更是派人指路迎接。這一路上山,前往半山腰的老宅,可謂是風光無限,那排場絲毫不比任何一家星級皇庭酒店。更誇張的是,那紅毯更是直接從山腳一路的鋪,鋪向了那山上的老宅。
車子等到了老宅,大門一開,紅毯依舊一路延生。
賓客們都是一路紅毯,莫家是講究風水運勢的,所以在這方面也是格外的在意。
進去老宅的庭院,便可以看見那兩旁沿路通往主別墅的大樹,樹枝上掛著喜慶的紅燈籠,放眼望去,這熱鬧的喜慶氛圍竟是比過年還要紛呈。貞史豆技。
那停車位更是設的很是妥帖,等快要抵達主別墅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傭人們泊車到一旁,賓客們便紛紛下車而入。
就在那別墅裡邊,大廳裡輝煌無比,老宅的格調是富麗的,充滿了異域的風采,就像是宮殿一般。而今日為了迎接賓客,莫夫人花了不少的心思,更是打造的一新,當真是皇宮在舉辦宴會一般!
出席宴會的賓客們一進來,都感受到了那份綺麗,忍不住心中讚歎!
大廳裡邊,莫父莫盛權在場,他坐在沙發上,迎接著即將到來的賓客。
此次宴會的男主人莫徵衍,他一身西服,筆挺英俊,本就是人中龍鳳,此刻更是萬眾矚目。
莫父瞧了瞧時間,他說道,“你去看看你母親,她和七月怎麼還沒有好。時間差不多了,不要等客人們來了才下來。”
莫徵衍便是頜首,他上了樓去。
樓上的房間裡,莫夫人坐在椅子裡,她已經裝扮好,一如平日的雍容華貴,是莫家的當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