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他知道也不奇怪,從來他都是無所不能,莫家大少一直都是如此。
不過巧媳婦當家
宋七月也不掩飾,直接笑道,“不啦,就算是王總走了,我們也還是要繼續打呢。”
她說完,挽住邵飛的手,往下一片草坪而去。
車裡,莫徵衍看著他們兩人遠去的身影,踩著草坪而過,越來越遠。
“莫總,四點您還要會客。”何桑桑輕聲道。
“走吧。”莫徵衍應了一聲,車子便繼續前行,和她相反的方向,往會館而去。
前車鏡裡倒影出他們的身影,莫徵衍道,“桑桑,查清楚,她在求那位王總什麼事。”
遠離了莫先生,邵飛回頭瞥了眼道,“你難道還和他搞在一起?”
“什麼搞在一起,真難聽,我和他早就沒聯絡啦。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去年九月。”
“七個月沒見面,今天見了面,他還主動來讓你搭車,難道是要對你舊情難忘。”
“安了,我才不和他重溫舊夢。飛兒,人家對你一心一意。”宋七月摟緊了他的手臂,邵飛皺眉鬆開她的手道,“說正經的,現在要怎麼辦?還要不要繼續打?”
“打什麼呀,人家王總都走了,我們留著等淋雨啊,回去了!”
“七月姐。”
“恩?”
“你欠我兩百。”
“……你這個貪財鬼!”
……
昨日午後一場小雨,卻是下了一夜。
都說細雨難停,還真是應驗了這句話。
清早天氣陰冷潮溼,會議室裡卻是溫暖,幾人圍繞著橢圓形的會議桌而坐。
桌子正位是公司頂頭上司許總,兩側則是坐了另外幾人,都是公司的主幹。
“許總,我這個單子可是好不容易才接到的,市場部這裡這麼長時間,都不給我發單,過了時間,人家德國那邊的公司可要找我們算賬了!簽了合同,白紙黑字早就寫明白的,一旦延誤,就要賠償!這賠償金不算,以後這家公司的單,我們可就再也接不到了!”
發話質問的女人叫胡芩,是公司業務部的經理。
許總則是望向了宋七月,“宋經理,你和王總那邊商量的怎麼樣了?這個單子今天可以發了吧?”
“今天能不能發,我不能保證,不過距離最後的期限,還有一天,明天才是最後期限對吧。”宋七月微笑應道。
“宋經理倒是說的輕巧!今天搞不定,明天一過,後天就要賠款了!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真是不知道你以前在五洲都是做什麼!”胡芩眼睛細長,不悅地看著她,她冷笑了一聲,“也是,是我們許總太瞧得起你了,宋經理最會的就是在暗中搞搞手段。”
“許總啊,你給了人家機會,還一帶二的進來,可人家啊,光吃白飯不做事的。”胡芩的話語尖銳無比。
此刻,暖氣開的夠暖,但是卻比外邊更加寒冷。
這一帶二說的是誰,很明顯不過。
邵飛冷冷望著胡芩。
宋七月揚起嘴角,她往椅背輕輕靠去,直視著前方道,“看來胡經理對我很不滿意,不如我們來個比賽吧。”
“比賽?”胡芩狐疑。
“這一季三個月以業績為準,誰的業績高,誰留下,輸了的人,自動請辭。”她開了口,卻是大膽坦然。
胡芩心裡一震,並不肯應,她凝眸怒道,“許總!你看看她說的什麼話!公司招人進來是玩笑嗎?她一個比賽就讓人走?真是太可笑了!”
“既然你不敢,那就讓你的嘴休息休息,胡經理,你的嘴唇都脫皮了。”宋七月笑著提醒。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