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遠笑了笑說道:“以前的舊傷了,你不用這麼著急!”
向陽站在一旁,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其實他並是很歡迎梁羽沫跟晟王接觸。
但是礙於自己只是個奴才,也只得作罷!韓寧遠命向陽送梁羽沫回府,臨走時特地囑咐向陽不要亂說話。
梁羽沫心中知道,韓寧遠身上的傷定是頑疾,所以她要知道。“向陽,王爺他得了什麼病,可有東西醫治?”
向陽在馬車外翻了個白眼,隨後說道:“小姐還是別問了,我只聽王爺一人,所以您還是別打聽了!”
梁羽沫點點頭,也是。自己既不是她的主子,又跟他沒有關係,他肯定不會隨意告知自己。
琉璃和夢語已經等得十分焦急了,今天琉璃去晟王府找過晟王,他只說會讓梁羽沫毫髮無損的回來,便讓自己回來等訊息。
眼看天色越發的晚,琉璃準備出去尋她。誰知,剛出清香院的門便看見梁羽沫走了過來。
“大小姐,您可回來了!”琉璃趕忙上前說道。
“呵呵,是我的錯!你們等著急了吧,回院子裡吧!”梁羽沫笑了笑,便拉著琉璃回去。
韓寧遠已經給了自己期限,那麼這件事就應當開始打算起來。
琉璃探回來的訊息,自打韻姨娘知道梁沐兒的死訊,整個人蒼老了不少。
而梁恆更加不願踏進煙雨閣一步,阿珂早已不知所蹤。就連院子裡的下人也拖著想離開裡。
梁羽沫推開屋門,這屋內暗沉沉的,甚至有一絲破爛不堪的感覺。
“韻姨娘,你在哪呢!”梁羽沫出聲試探著。經過上一次梁沐兒突然襲擊,她已經有些後怕了。
喚了好幾聲,都沒聽見韻姨娘的答覆。梁羽沫站在原地,說道:“韻姨娘,我這裡有沐兒留給你的信,你可要看?”
這話果然有效,剛剛落音韻姨娘便從角落裡走了出來。與梁沐兒不同的是,韻姨娘看起來與平日沒有區別。
唯一不同的是,身上的衣服跟屋內的環境格格不入。
“梁羽沫,我們母女與你有何愁怨?你要如此待她,她可是你的妹妹啊!”韻姨娘看著梁羽沫,眼裡的恨意清晰可見。
梁羽沫笑了笑,毫不介意的坐在一旁佈滿灰塵的凳子上說道:“她是我的妹妹?”
“姨娘,這妹妹害姐姐的世間也只有她一人罷了。我是做的,只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隻身罷了!”
韻姨娘依舊冷冷的瞧著梁羽沫,並無任何悔改之意。
“姨娘,你可還記得臘梅?”許久,梁羽沫忽然出聲說道。只有恨意的臉上,在她說出這個名字時,多了一絲的驚慌!
“我不知道,她是誰!”韻姨娘音色有一些顫抖!
“嗯,姨娘怕是真忘了。張嬤嬤進來吧!”梁羽沫喚著已經被紫煙帶來候著的嬤嬤。
“大小姐,韻姨娘!”張嬤嬤在看見韻姨娘那一刻,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挪了挪。
“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好好的站在那?”韻姨娘指著張嬤嬤,身子顫抖起來。
梁羽沫輕笑,說道:“嬤嬤,你可還記得臘梅?”
“老奴記得,那是之前伺候已故夫人的貼身丫鬟!”張嬤嬤趕緊回道。
梁羽沫點點頭,隨後又看向韻姨娘說道:“我沒記錯的話,姨娘之前也是從護國公府陪嫁過來的貼身丫鬟吧!”
“是……是又如何!我從小伺候你母親,難不成還會生出別的心思?”韻姨娘的聲音越發的小!
梁羽沫冷笑一聲,說道:“張嬤嬤,你繼續說吧,我瞧著姨娘有些忘了你給她提提醒!”
張嬤嬤點點頭,看了眼韻姨娘繼續說道:“韻姨娘和臘梅都是伺候夫人的貼身丫鬟,一同從護國公府陪嫁到候府!”
“夫人那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好。而那是還是丫鬟的韻姨娘,便藉機爬上了老爺的床,成了妾室!”
“夫人心善,沒有多做計較!有一夜,臘梅不知為何竟然掉進湖水裡,就跟大小姐您那時情況一樣!”
梁羽沫暼了眼韻姨娘,只見她眼神中已經多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