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來自爛柯山的龍殊在三人裡面實力最弱咯?”
最後木三千終於問起了早就打過交道的龍殊。
“並非如此,龍殊現在看來在三人當中能排在第二,宋知命是最弱的那個。”
“不會吧,宋知命打起架來一路電閃雷鳴氣勢十足,怎麼就成了最弱的那個?”
“境界上比較三人不分伯仲,打架跟殺人相差甚遠。用一個不恰當的例子來講,就好比一個世家子弟和一個窮人乍富在酒肆勾欄裡比花天酒地,世家子弟肯定從小就錦衣玉食榮華富貴,花起錢來也是花樣百出,窮人乍富可能也身家萬貫,但見識眼裡還遠不如自小就泡在錢堆裡的人,對於他們最奢華的一頓飯可能就是大碗酒大塊肉,自然比不上鵝肝鳳爪。”
“這比喻確實不怎麼妥帖,忒俗了點。”
木三千乾巴巴笑了兩聲,沒想到紅衣會做出這樣的比喻。
不過話糙理不糙,紅衣這樣講木三千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區別。就跟紅衣從小便被培養殺人奪命一樣,只要出手必然是兇狠無比的殺招,目的就在於一招斃命。而宋知命所使的招式再過聲勢駭人也好,落到實處缺乏跟人實戰的經驗也佔不到太大的便宜。
所以紅衣才給出了東皇太一排在首位,龍殊次之,宋知命最後的實力估算。
這邊木三千看的熱鬧,那邊跟白蟒戰在一團的三人卻不輕鬆。
宋知命摺扇揮舞,充沛的氣機此刻再登一層,百丈見方的空地之內風雲劇變,摺扇大開大合,氣機所向卻是斜飛出去直奔半空。
那白蟒對危險的警覺程度遠遠高於常人,半個身子跟石壁化為一體,它卻收斂了攻勢折回,水缸般粗壯的身軀幾乎要擰成了麻花,碩大的腦袋微微上揚,死死盯著空中。
轟隆一聲巨響,木三千站在遠處分明感到有什麼東西從空中落下,但卻看不到任何的痕跡,隨著巨響落下地面猛然震顫,白蟒的身形同樣猛然下墜砸在堅硬的地面上。
巨響接連發出,共計五聲,次次落下白蟒便被控制一分,五聲結束宋知命才收起摺扇做了個收勢的動作,白蟒也已經被釘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囚字訣,破!”
宋知命嘴角微揚,對付一半個身子都石化的白蟒,還難為不到他,正好新近剛剛悟出的囚字訣也有了絕佳的演練機會。
空中被宋知命牽引的氣機已然結束,但來自空中的攻擊並沒有停止。
東皇太一跟龍殊一刀一劍,從空中裹挾著巨大的力量直刺巨蟒身後七寸,刀劍鋒利,白蟒精鋼般的鱗片此刻卻沒能阻擋絲毫,被一次貫穿了身體。
白蟒一聲痛苦長嘶,餘音許久縈繞,待到東皇太一跟龍殊抽出刀劍,白蟒終於是徹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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