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張清神智瞬間清醒,雖然在黑牢裡面生活,好歹還活著,可是被發現自己是借屍還魂,估計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教主?教主?”童柏熊逗悶子似地叫著。
雙眼卻死死地盯著任我行,卻看到任我行雙目呆滯,不禁心中暗琢,“難道任我行在被篡權打擊下心智失常了?”
張清藉著燈光,終於看清了自己的環境。
自己就在一間鋼鐵製作的房間內,甚至連床榻都是鋼鐵鑄就,直接從地面長起來的。
外物只有三件,一張草蓆子,還有一個沒用的木盆,以及自己的衣服。
自己正對面是一張大鐵門,大鐵門中上方開了一個方孔,方孔大約能讓那個木盆穿過,而之前的燈光和童柏熊的人頭都從這裡閃過。
“這人是誰?我怎麼不認識?我不是穿越成了任我行嗎?任我行的記憶呢?
剛才還在呢,我那麼大一塊記憶就不見了?我歷經萬千疼痛的超級高手記憶去哪了?”
張清忽地面如死灰,剛剛昏迷前任我行的記憶全都被那陣疼痛給帶走了。
童柏熊看著面前之人,頗有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現在心智失常的他提不起自己半點興趣。
擺了擺手,其他人還排著隊等著參觀任我行監獄。
張清隨後就看見一個骷髏頭,還有一個禿瓢兩眼睛,在方孔閃過,在這個光線下,可以出演鬼片了,這兩人給張清的驚悚完全不下於童柏熊的大頭。
唯一給自己安慰的是,禿瓢竟然遞過來一個食盤,美食的味道濃郁,竟讓張清肚子適時地叫了一聲。
卻把禿筆翁嚇了一哆嗦,手上的食盤差點滑落,還好這具身體肌肉記憶強悍,接過了盤子。
“什麼情況?”童柏熊雖然表現得不在意,但是心神一直放在任我行身上,諾大的頭顱又出現在方孔上。
張清只聽得一聲厲喝,方孔中也都勁氣瀰漫,心中更是慌亂,要不是因為提前接住了木盤,抓的比較牢,手中的飯菜差點掉地上。
童柏熊四下查探,並沒有發現異狀,狠狠的盯了他一眼。
張清只覺得這一眼有著無窮的壓力,對方眼神中散發的殺氣讓自己感覺猶如屍山血海倒在自己身上。
“逃!”
只有這個字在張清腦海中盤旋,身體卻好象被冰凍住一般,一動不動,忽地感覺身體一陣輕鬆。
只感覺眼前一亮。
張清竟然發現自己竟然在騎著馬,疾馳在土路上,激起塵土飛揚,四周的風景急速閃過,偶爾有垂下來的樹枝打在身上生疼。
“我在哪裡?”
“我不是在坐牢麼?”
“怎麼就越獄成功了?”
張清還沒有想明白,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一根樹枝,馬上就要撞上了。
“啊!”嚇得亂叫,打算揮舞著四肢撥開樹枝。
但四肢卻無動於衷,甚至自己都沒聽到自己的叫聲。
身體仍然在全力趕著馬匹,迎面來的樹枝被他輕而易舉躲過。
過了一會,馬兒才慢了下來,這具身體卻自動地“籲”地叫了一聲,不一會馬就停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張清腦中一片混亂,自己為什麼突然從黑牢就變到另一個世界?自己為什麼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