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感知到我的老師？”楊凡脫口而出。

系統的話讓楊凡有些吃驚，不為那些什麼肉身等級，不為了那些血骨金骨，只為了系統居然知道自己身旁的人誰更強大。

“當然可以了”系統的回答是那麼的漫不經心，好像這一切都沒有什麼一般。

但是楊凡心中卻是有些驚濤駭浪，系統能夠探知十一品，這算什麼，這一點如果利用的好那就是一個大殺器。

十一品對於自己來說那是強大到不可撼動的，但是對於同級來說，真的要是知道明確的弱點，那麼原本勢均力敵的場面就會出現變化。

要是李天這樣的強者知道了對手的一切，那麼戰鬥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原本就可以斬殺同級的存在，再有了這樣的能力，那麼原本三刀殺敵就有可能變成一刀，原本以一敵三，說不準就可以變成以一殺三。

這都不是不可能的。

楊凡震驚的同時，也不忘繼續問道：“所有十一品，你都可以感知到?他們的身體你可以感知那麼他們的弱點呢？”

“嘿嘿嘿，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可以感知，但是你現在還沒有詢問對手弱點的權利，我告訴過你，我的能力要是真的發掘到極限，能讓這片星空塌陷，能讓星河倒轉，你現在不過是初步瞭解了我的一些能力而已。

差的還遠呢，想要我真正的為你服務，為你解惑，那麼你要走的路可不短。想要知道他們的弱點，這不是不可以，但是首先一點你最少也要到十品武皇的層次，才有資格向我提這樣的問題！”系統戲謔的聲音響起。

楊凡有些沮喪，果然這個系統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自己什麼時候擁有這個系統的，不過是半年前而已，這半年，自己其實對於系統還是有些牴觸的。

這種牴觸在於，只要不是必要，自己真的都不想動用系統。

當初在頁面狀態的時候，自己就很少去使用系統，用的最多的也不過就是每一次等級提升後的抽獎而已。

其他時候，都沒有怎麼用過。

身為修行者，系統算是自己的一大底牌，但是這個底牌到底是好是壞，自己是否會給他人做嫁衣？

在系統沒有覺醒之前，楊凡就有過這樣的思考，這個系統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可以給自己諸多獎勵，它的目的是什麼？自己對於它來說價值幾何？

這些都是楊凡曾經的考慮。

但是當系統覺醒後，真正的系統智慧出現，這些問題有了解答。

但是那種解釋也不過就是一時的，雖然解答了一些疑問，但是更大的疑問又來了。

系統說過他服務過很多人了。

而那些人無一例外都很強大，強大到讓楊凡不敢想象。

那麼既然那些人如此強大，那現在在何方呢？

哪怕不再這個宇宙，那為何會放棄系統，因為系統而走上巔峰，那麼他們為何不繼續佔有系統，到了那個級別，不應該做不到的。

但是系統就是這樣出現在了自己身旁，寄生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