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大周的地盤就要守我大周的規矩。”蕭清南冷聲道。
弱者才會畏畏縮縮!
黃資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那下官便聽楚將軍的吩咐。”
反正出什麼事還有楚家擋著,若楚家因此倒下了,他甘願倒黴。
“楚將軍,恐怕還需要你去使館震震場子。”
陳統領拿那些使者都沒法子,他去,就更壓不住那些使者了。
蕭清南冷眼瞥了他一眼,不悅道:“快點。”
聞言,黃資一點也不敢耽誤,隨即命令衙役跟著蕭清南去廣善驛站。
廣善驛站位於城東,離京兆尹府也不遠。
一刻鐘後,衙役包圍了廣善驛站,驚了附近的百姓,沒一會使館外人頭攢滿。
黃資得到蕭清南的示意帶了一隊衙役進去抓了人。
那些犯事的使者也沒料到大週會這樣做,沒得機會逃跑,全部被抓獲。
涼國的使者被驚動了,從房間內走出來,瞧著目前的情形,忍不住開口說話了,“楚將軍,這就是你們大周對待賓客的方式?”
話落便引起其他使者的附和。
“天子犯法都能與庶民同罪,何況所謂的賓客。”
蕭清南尋了一圈沒發現秦沅宇的身影,眸子微眯。
“兩國來往不斬使。”被衙役壓著的使者怒吼道。
“在我這裡只有死人與活人之分。”
蕭清南轉頭看向黃資,沉聲道:“他犯了什麼罪?”
黃資快速的翻了一下冊子,“越國使者,慶元十四年九月二十五日辰時京都藥鋪鬧事,並毆打掌櫃,導致掌櫃左眼失明,雙腿癱瘓。”
“挖了他的眼睛,打斷他的雙腿。”蕭清南冷聲道。
衙役沒有絲毫沒有猶豫,照做不誤,頓時響起使者的慘叫聲,“啊~!”
見狀,其他犯事的使者明顯慌了,開始掙扎。
一顆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碎石擊中了一名衙役的膝蓋,頓時衙役的手一鬆,便讓手裡使者掙脫了束縛。
使者衝向人群,抓住一名老人的脖子,掐著他的脖子,威脅道:“放我出城。”
老人渾濁的眸子看向蕭清南,神色沒有絲毫的害怕,沙啞著聲音,“孩子,不用管我,殺了他。”
他的孫女就是被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給玷汙了!
這時,又有另外一個使者掙脫開了,不過沒等他靠近百姓腦袋就和身子就分開了,隨後徑直向後倒去。
離得稍微近一些的百姓,身上染上的血跡,頓時往後連連後退。
蕭清南手持大刀,鮮紅色的血從刀刃滴落在地上,眸子冷冽,陰沉的聲音:“犯我大周百姓,必誅。”
這鏗鏘有力的聲音不知為何讓如同的百姓有些心酸,原來他們並不是孤立無援,他們也有人守護。
蕭清南的視線移到挾持這百姓的使者,寒冷的視線緊緊鎖定他。
那使者心裡打了一個寒顫,立馬鬆開手,跪在地上求饒,“楚將軍饒……”話還沒說完腦袋便滾落在地上,那雙驚恐的面容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蕭清南視線掃過眾使者,隨即丟下大刀,發出“哐當”的聲音,震得使者心裡發寒。
完了!完了!
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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