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南和姜薇兩人敲了半響門也不見有人開門,頓時兩人從側牆翻了進去。
一眼就瞧見正堂懸掛的人影,姜薇直接拔出腰間的斷刺刀,飛向那條白綾,隨後凌空一躍,接下那道身影。
緊接著探了探那人的脈搏,快速的從腰間拿出銀針包。
今早她還有猶豫帶不帶銀針包,現在看來銀針包帶得極妙。
挑了最細的銀針,往她心臟處扎去,過了半響女子胸腔明顯有起伏。
下一秒女子睜開眼睛,眸光觸及兩人,弱弱的聲音,“你們為何在這裡?”
沒有問你們是誰,而是問你們為何在哪裡,這人認識他們。
姜薇和蕭清南對視了一眼。
沈謹言瞥了兩房樑上,空無一物,頓時明白了什麼,“你們為何要救我。”
“有人要我們護你性命。”姜薇扶起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沈謹言微微一怔,她和年玥已經隱姓埋名數年,能說動南帝和皇后,又和她有關係的人,只有禮兒。
“是禮兒吧。”
說著眼眶泛紅,這輩子她最虧待的便是禮兒,但她也是逼不得已。
其實周書禮是她和年玥的兒子,當年她害怕事情敗露,便和年玥演了一齣戲。
當時她也想帶走禮兒,但若是皇子和妃子一同死亡,定會細查到底。
恐怕他們幾人沒有一人能活。
再加上她和年玥怕人發現,連一點首飾也沒帶,禮兒跟著他們也是受苦,便讓他孤身一人生活在宮中,這些年不敢聯絡他,只有實在想見便會偷摸的在他府外徘徊。運氣好時能見他一面,運氣不好接連數月也見不了。
蕭清南和姜薇都沒回答她,但是沈謹言心裡已經確定了。
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沒等幾人反應,門應聲而倒,“謹言!”
進門的男子比蕭清南還高上幾分,五官周正,不過威武的身軀卻透露滄桑之意。
目光觸及旁邊的兩人,“你們怎麼在這裡?”
“有什麼衝著我來,放開謹言。”
“年玥,別害怕,他們不會傷害我。”
沈謹言瞧見他眼淚朦朧,這男子本該肆意的活著,全因她一時衝動,害了他。
年玥觸及地上的白綾,再移到她的脖子的紅痕之處,頓時面色大變,堂堂男兒,竟忍不住掉淚,“謹言,你為何要做傻事,你若是去了,我定會跟你而去。”
沈謹言鼻尖發紅,伸手朝他,“年玥,抱。”
年玥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抱住她,緊緊相擁。
蕭清南瞥了一眼姜薇,手微微展開,誰知姜薇看了他一眼,直接移開了。
接著她冷聲道:“你沒什麼事,只是多年鬱結於心,恰好遇見風寒,才久久沒好。”
“心結解了自然就沒什麼大礙。”
說著對著蕭清南使了個眼神,蕭清南從腰間摸出一袋銀子,放在桌子上,冷聲道:“你們不能死,要死也等周書禮回來見過你們,到時候你們再尋死我便管不著。”
年玥看了桌上的銀子,多年的折磨,早就沒了當年的傲氣,“多謝。”
猶豫了半響又道:“若是你們能答應我,日後發生什麼事,都不得傷害周書禮一分一毫。”“我便告訴你巫魔人在何處。”
蕭清南微微蹙眉,表情嚴肅,“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