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待在他的身邊,他才能保證孩子過得好,他幼年經歷過太多,年幼時的艱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不是要剝奪馬知秋做母親的權利,他只是想確定孩子過得好。
聞言,馬知秋沉默了,他心裡就沒有想過她,一點都沒,驀地心裡升起一股苦澀的味道。
明明他從未做什麼讓她誤會的事,可她卻忍不住對他上了心。
他與朱言修不同,他眼裡只有那個叫姜薇的女子,而朱言修的眼裡有她亦有別人。
人果然犯賤。
過了好半響,“那我將孩子打掉。”
她心裡清楚,她現在不可能打掉孩子,除非是他開的口。
“你說什麼!”秦沅宇眼裡閃過一絲陰霾,冷冷又道:“我說過你要是打掉孩子,我會掐死你。”
“那你現在就掐死我。”馬知秋閉上眼睛,下顎微微抬起露出白皙的脖子。
秦沅宇眸子微眯,臉色驀地又沉了幾分,仗著孩子威脅他?
不過很好,成功的威脅到他。
他冷冷開口,“既然你想嫁人,我娶你如何?”
聞言,馬知秋頓時就愣了,嘴唇蠕動了兩下,“你說什麼?”
“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娶你,二,孩子歸我。”
“我兩個都不選,又如何?”
聞言,他勾起半邊唇角,透露出一絲冷意,“那我就殺了朱言修。”
馬知秋不知該笑還是該難過,她不在乎朱言修的生死,但她卻應了秦沅宇。
“你娶我。”
薇姑娘說過相處久了便好。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秦沅宇臉色反而有些不太好看,心裡不知為何堵的慌,冷冷的盯了她幾眼,“很好。”說完便起身大步離去。
……
帝懷北一行人臨近黑夜才回到屋子,簡單的用完飯,便聽見秦沅宇說他要同馬知秋成親。
帝懷北一下午的陰鬱之氣一掃而空,總算有件好事了。
入夜,帝懷北摟著姜薇,聞著她髮間的香味,低語道:“娘子,你不開心嗎?”
“此話怎講?”原本快要入睡的姜薇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嘴便被堵住了,緊接著衣裳褪盡。
……
次日,快到中午姜薇才起床,屋子裡已經沒有帝懷北了。
她坐到銅鏡中梳頭,目光觸及脖子出密密麻麻的痕跡,臉漸漸有些難看了。
堂屋的眾人,見姜薇走了進來,目光同時落在她的脖子處,眾人的反應不一。
不知為何蕭安的臉一點一點的紅了,嶽唯安眸光觸及,眸色深了幾分,低聲道:“怎麼?”
“沒,沒,事。”
蕭安低著頭大步走了出去,緊接著嶽唯安也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一間屋子,嶽唯安順手將門關上,才轉身看向蕭安:“害羞?”
“不…不…是。”蕭安臉色更紅了。
“可是因為昨晚?”嶽唯安目光緊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