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邵文軒抬手就給了這人一個耳光,大罵道:“滾蛋!你知道她誰嗎你就找人教訓她,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趕緊去找人,把那個叫張偉的傢伙給我找到。”
“是是是。”尖嘴猴腮的男人被扇了一耳光知道邵文軒現在已經怒不可遏了,當然不敢再觸黴頭,趕緊小跑到車邊給邵文軒開啟車門。
上了車,邵文軒開始大聲的咒罵:“你這個賤人,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好看,囂張個J8毛,我TMD的還非要把徐婭楠給弄到手,到那時看你的殭屍臉上掛不掛得住。”
一番咒罵之後,邵文軒怒火稍熄,開始給張偉打電話,卻被張偉給拉黑了,用別人的電話打過去,張偉一聽是他,話都不讓他說,就直接掛電話,氣的邵文軒直接將自己和手下的電話都給摔了。
又兩天過去,一天早晨,張偉起床後一臉興奮,就在昨天下午,張偉開始縫製的內褲之後,不僅縫製的速度快了許多,就連良品也再度出現,昨夜夢中,精靈之心告訴他,他縫製的數十條內褲中,有兩條是良品,也就是說現在張偉距離一百件良品衣服還有九十七件,至於人物要求的一件優秀級的服裝,以張偉現在的水平是打死也弄不出來的,只能增加熟練度,等到自己有所積累之後再說吧。
洗漱完畢,吃過早點,白曉飛仍舊沒有起床的跡象,張偉也不好開動縫紉機打擾白曉飛休息,只好又翻開那本《服裝設計裁剪與縫紉輕鬆入門》學習理論。
早上九點多,張偉電話響了起來,來電是自己在實習公司的一位同事,彼此關係處的不錯,張偉接通了電話。對方先是寒暄幾句,隨即便問起了張偉最近的情況,最後說,張偉離職後,他曾經負責的一個客戶跟公司簽單了,按照公司規定,有一筆五百多元的提成以現金方式發放了下來,對方問了一下張偉地址,說是要給張偉送過來。張偉表示才五百塊錢,手機上一轉就是了,何必跑一趟呢。對方卻說送錢只是個藉口,實際上是張偉離職後再沒去公司,想跟他聚聚。對於這樣的要求,張偉不好拒絕,便將地址報給了對方。
一個小時後,白曉飛仍未起床,房門卻被敲響。一開門,門口站著的卻是邵文軒,這讓張偉有點意外。
“可算是找到你了。”邵文軒一看見張偉明顯帶著一股怒氣。
張偉感受到邵文軒來者不善,也沒請他進門,而是站在門口直接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的?”
“你甭管我怎麼找到你的,我今天找你就一件事兒,繼續去做徐婭楠的舞蹈老師。”邵文軒開門見山的說道。
邵文軒那頤氣指使的樣子讓張偉很是不爽,便冷淡的推辭道:“別,最近這段時間我很忙,抽不開身。而且我自身水平也不咋地,充其量就是一個業餘愛好者,憑你們倆人和一個的財力,隨隨便便都應該能找到比我專業的老師,我就不獻醜了。還有別的事兒嗎?沒事兒我就先去忙了。”
看到張偉就要關門,邵文軒一把推住門,說道:“等等!張偉,這個老師必須你來當。”
門被抵住關不上,張偉皺眉道:“不都說了我最近很忙嗎?還有,上次你不是讓我離徐婭楠遠點麼?這會兒怎麼又上杆子的讓我去。”
說完,張偉又要關門,邵文軒再次抵住門,急道:“張偉,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你那點底細我調查的一清二楚,我勸你最好不要拒絕我。”
“調查清楚?說說看。”三番兩次被邵文軒如此不客氣的擠兌,張偉有點惱了,不過他還是強壓怒火的打算先搞清楚情況。
邵文軒聽到張偉這麼問,臉上略顯得意的說道:“在燕京這個地界兒上,我還是有點能量的,查個把人的資料算什麼事兒。告訴你,昨天我就去了你原來住的地方,見到了那個李什麼瑤的女人,不過她說已經把你掃地出門了,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沒法子,只好又找到你實習的公司,找了跟你關係好的同事,這才弄到你現在的住址。而且你在你們學校的資料、家庭情況什麼的,我也都門清,所以我勸你最好聽話點,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臥槽,這TM一大早的哪來的癩蛤蟆在我家門口打哈欠,這麼大口氣。挺哥,你讓讓,讓我看看是那個孫子在這兒炸刺兒呢。”白曉飛的聲音從張偉身後傳來。
白曉飛剛起床來到客廳準備去洗漱,便看到張偉站在門口,處於好奇,便沒吭聲的湊了上來,聽到了邵文軒所說的後半段話,以他的暴脾氣,哪裡忍得住,立刻就炸了,一把拉住張偉的胳膊,準備開門看看門外是誰。
張偉深知白曉飛的脾氣,知道若是讓他跟邵文軒這個富三代見了面,今天這事兒恐怕就要打起來,於是胳膊一掙,再用手將擠上來的白曉飛推住,回頭一臉肅容道:“三兒,這是我自己的一點私事兒,你別插手,趕緊去洗臉去。”
正如張偉瞭解白曉飛那樣,白曉飛也瞭解張偉,聽出了張偉話中的分量,知道此事張偉絕不會讓自己介入,便罵罵咧咧的去了洗手間。
而張偉也顧不得自己背心加褲頭的打扮,從門邊鞋櫃上拿過一串鑰匙,關上房門對邵文軒說:“走,咱們出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