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酒店大門口,張偉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張偉想哭。電話是張詩嵐打來的,張偉沒膽量不接。
“張偉,你可以啊,以前看你斯斯文文,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偷窺狂,你太令我失望了。”電話一接通,張詩嵐那邊便咆哮起來。
張偉剛要解釋,張詩嵐那邊繼續道:“看了就看了吧,反正老孃我也不少一塊肉,但是你跑什麼跑,我能把你吃了還是怎麼著?難道你以為我讓你看了就讓你負責嗎?你這種逃避的行為簡直禽獸不如。”
“禽獸不如?”張偉得到這樣一個評價很意外,也不知腦子搭錯了那根神經,竟然想起了一個很古老的笑話,這個笑話大意是說,“某男某女夜宿一室,女子於床中用紅繩做線,曰:‘君越此線,便是禽獸’。翌日醒來,床中紅線分毫未動,女子不告而走,留字一行,‘汝實禽獸不如’。”要是按照這個邏輯來想,莫非張詩嵐是在暗示我做一次禽獸麼?可是也不行啊,屋裡還有個王鈺呢。這時,張偉忽地又想起了昨夜王鈺那嫵媚一笑和那句“double飛”,又回憶了一下剛才在客廳的畫面,剛剛挺直的腰板又一次彎了下去,然後就覺得鼻腔一熱,兩股鼻血流了下來。
“張偉,你幹嘛呢,怎麼不說話!”電話那頭的張詩嵐聽見半天沒動靜,大聲的問道。
張偉也是缺根筋,直接來了句,“我流鼻血了。”
“呸,下流!”張詩嵐輕啐一口,罵了一聲,繼續說道:“你快點給我送些早點過來,我們餓了。”
張偉仰著頭捏著鼻子,嘀咕一聲:“還不是你們鬧的。”
“你說什麼?”
“我說馬上就去。”張偉大聲道。
結束通話電話,張偉返回了酒店,找了洗手間又是用涼水拍頭,又是仰頭的弄了半天,又用衛生紙堵住兩個鼻孔,才算是止了血。出了酒店,就近找了一個買點早的地方,買了好幾樣早點,再次回到了酒店。
門是張詩嵐開的,她裹著一床被子,開啟門後,目光兇狠的盯著張偉。而張偉則是惴惴不安,將早點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便彷彿犯了錯誤的小孩兒一樣站到了一旁,等待張詩嵐發落。王鈺裹著一條浴巾出來了,剛才被人看了那是無可奈何,她又不是暴露狂,自然要找一些遮擋,不過浴巾這個東西就那麼長,太向上了下面難免會有點暴露,太靠下了,上面又包不住,裹這麼個東西出來,其實對人的誘惑力更大。
“方面便實在難以下嚥,我就不謝你買早餐了,就當是對剛才你看過的東西付出代價吧。”王鈺對張偉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拿了些油條、豆漿和鹹菜回了屋。
王鈺其實長得不算漂亮那種,但身材卻非常棒,一米六五的個子,感覺腿就佔了九十公分,而且憑藉裁縫的專業眼光,王鈺至少是34、25、32的尺寸,距離黃金身材也就一線之隔。
面對這樣的身材,張偉本能的就瞄了一眼,可就這一眼卻被張詩嵐撲捉到了,立刻冷聲問道:“好看嗎?”
這是一道送命題,甭管你回答“好看”、“還行”或“不好看”之類的答案都是錯,如果是情侶,應該說“就那樣,長得不如你”,但類似張偉這樣的情況,最好秉持“沉默是金”的道理,別搭腔,只要你一開口,後面無數的損話就等著你。
看到張偉不搭腔,張詩嵐更氣,但張偉一不是她男朋友,二不是她老公,倆人說白了也就算單方面坦胸……哦,不對,算是“坦誠相見”過的朋友關係,張詩嵐也沒什麼立場來過分的批評張偉,至於被看光了,那也是她自己不小心,別忘了,昨兒晚上可是他可是被張詩嵐打電話叫來的,而且人家面對兩個醉的不省人事的美女啥也沒做,在這個年頭,這樣的男人算是可以的了。
僵持了一分鐘,張詩嵐狠狠的瞪了張偉一眼,說道:“你去給我們倆買兩套衣服,包括內衣,快去快回,我們倆的衣服都髒了,沒法兒穿。”
“哦。”答應一聲,張偉二話不說就再次出了酒店,攔了輛車直奔最近的服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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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一章一樣,屬於刪減N次才寫出來的,我不覺得是我不擅長寫此類情景,關鍵是神獸太厲害,扛不住,就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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