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琉璃廠出來,張偉把那枚穿山甲的爪子就給扔了,什麼文物不文物的他不在乎,他對“摸金符”這東西總是覺得有點膈應,要不是“摸金符”金屬項鍊部分對他有幫助,他斷然不會將這東西留在身上。
出了琉璃廠,白曉飛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挺哥,你是不是回來了?”
“廢話,你丫可算起來了,看樣子你昨晚玩的很瘋啊,咋樣有沒有腰膝痠軟的感覺?”
對張偉的調侃白曉飛秒懂,笑罵一聲,“滾!我腰好著呢,甭說兩個,就是四個也不在話下。”
“你且吹吧,還四個,兩個都把你弄到下午這會兒才醒,要是四個你不得睡到明天去。”
雖然跟張偉爛熟,但涉及到這方面的話題,白曉飛還是不想深聊,便說道:“甭貧了,你在哪兒呢?”
“這會兒在琉璃廠附近呢,怎麼了?”
“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回來一趟吧,我有點事兒跟你說,順便你給我帶點飯回來。”
“行,需要給你那倆妹子帶不?”張偉問道。
“妹子在我醒來之前就走了,又不熟,就是酒吧認識的。”
“知道了,我這就回去,你吃什麼?”
“你附近有什麼就什麼,隨便弄點就行。”
結束通話了電話,張偉看見附近有賣驢肉火燒的,便給張偉買了三個,還打包了一份湯,打車回家。回程中,張偉再次聯絡了張詩嵐,不巧的是人家晚上要加班,所以說好的澳洲龍蝦變成了晚上九點半去夜市擼串。其實吃什麼張偉是無所謂的,他無非是向張詩嵐表明自己的一個態度,畢竟人家芳華正茂的一姑娘,被他給看光了,甭管是誤會還是怎麼地,作為一個爺們,他得有一個賠罪的態度,好讓人家姑娘下臺不是。
到家後,白曉飛正在收拾客廳,張偉見狀把帶來的吃食給他,讓他先吃飯,自己則開始收拾著。
“挺哥,跟你說件事兒,你可別生氣啊。”白曉飛一邊吃一邊開了腔。
“說。”
白曉飛道:“家裡給我安排了一個相親,後天我得回去一趟,估計十天半個月的回不來,所以那個別墅我估計我是去不了了,可不是兄弟我不講義氣,這是真有事兒。”
張偉聽到白曉飛去不了別墅,很是開心。那個13號別墅處處透著詭異,張偉現在有“雷罰”和“摸金符”護身,加上有魔法等手段,具有一定自保能力,當然底氣足,但白曉飛就是普通富二代一個,張偉正擔心倆人一起去將白曉飛至於險地,現在一聽白曉飛自己放棄,當然只會高興。但他深知自己這位兄弟的脾氣,自己要是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估計白曉飛得炸,弄不好又要出什麼么蛾子,遂道:“你這是正事兒,你忙你的。”
“挺哥,你說你現在反正也有錢了,直播也蒸蒸日上的,沒必要再去那別墅冒險,要不還是算了吧。”白曉飛自己去不了,便擔心張偉的安全,想勸張偉也別去。
張偉搖搖頭,“不行,還是得去,不是為了錢,主要是這事兒我已經插手了,那就得管到底,再說了,我跟人家合同都簽了,不去不合適。”
“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不過先說好,要是覺得有不對勁你可得趕緊開溜,我可不想來年給你上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