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世恆、凌飛手持銘兵衝向了血和尚,上官炎卻是衝向了那口躺在地上的棺材。
就在即將要靠近棺材時,上官炎的身上突然冒出了黃色的火焰,只一瞬,上官炎便連骨灰也不剩了,只留下兩把風雷金瓜錘安靜的躺在了地上。
夜色中玄銘指尖冒出的黃色火焰還在閃爍,他的旁邊是一胖一瘦的倆個人。
“啊……”
兩聲慘叫,鉤魂鐮刀穿透了他們的身體,血在流淌著,心在跳著,脈搏在跳著,能清晰的感覺到疼痛,為什麼不能立刻的死去,慢慢的被死亡真的太痛苦太可怕太折磨人了,眼睛慢慢的閉上,意識在消散,沒那麼痛了,好舒服,終於要死了……
血和尚慢慢的轉過了頭,笑,血和尚在笑,羅剎的鉤魂鐮刀舉起,向著玄銘……
突然一道光芒從修靈禪珠上傳出籠罩在血和尚的身上。
復歸於清明……
“修身養性,靈臺清靜。”
“阿彌陀佛……”
這血和尚便是叛出菩提谷的月白僧慧可法師,慧可法師端坐在了地上念起了清心咒語。
“稽首皈依蘇悉帝,頭面頂禮七俱胝,我今稱讚大準提,唯願慈悲垂加護,南無颯哆喃,三藐三菩陀……”
“阿彌陀佛……”
一句佛號,慧可法師起身走向了那口棺材,將棺材重新綁縛在身後,然後邁步向前。
“阿彌陀佛……”
慧可法師突然停住了腳步,並未轉身。
“方才多謝施主出手。”
“如今人心倫落,魔妖亦將亂出,世道難再太平,今與施主結緣想是天意。”
“北山洛川,如有機緣或能再見。”
“阿彌陀佛……”
“法師懷中之印,甚是詭異,法師還是謹慎小心為好,莫要入了魔道。”玄銘說。
“阿彌陀佛……”
慧可法師越走越遠,而後消失在夜色中。
“北山洛川……”
“我是誰?”
“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一直纏繞的夢魘。”
“古琴,青衣女子……”
“魔皇……”
“我難道是魔皇……”
“我難道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