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一個多月過去了,項懷仁在此期間又處理了幾起靈異事件,不過並沒有前兩次那麼兇險,所遇到的鬼物也都是一些沒有什麼道行的遊魂,張麗也會時不時幫助項懷仁,所以都很輕鬆的處理了。
隨著項懷仁成功的處理了幾起靈異事件,他的名氣也在天河市大了起來,找他幫忙的人也隨之也越來越多,當然,有這麼多人找項懷仁處理靈異事件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天河市的其他火居道士都在處理木匠村事件時紛紛遇難,只剩下了一個嚴威,可嚴威自從知道項懷仁拜老酒鬼為師後,每當有人找他處理靈異事件他都把人推給了項懷仁,這也讓項懷仁賺了大把的錢,卡里的三十萬也變成了近四十萬。
一個多月的時間,項懷仁早已將老酒鬼給他的丹藥全部吃完,現在的項懷仁即便腿上綁著特殊鉛鐵但是跑起來已經可以做到視若無物了,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現在雖然不能做到像老酒鬼那樣一腳踹破一道鐵門但是普通的木門還是可以做到的。
此時臨近高考,學校為了高三的考生能在高考時發揮正常水平,特意給整個高三學生放了三天假,用於放鬆緊張的心情,不過這對於一部分學生而言顯然有些多餘,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緊張,比如說項懷仁和龐光,此時二人正坐計程車在去往警局的路上。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魏沙在一個偏遠山村躲了一個多月終究沒有逃脫警方的搜捕,今早李正透過電話告訴項懷仁魏沙明天就要執行死刑,項懷仁得知後連忙帶著黑色雨傘和龐光趕往警局。
李正的辦公室內,項懷仁坐在沙發上面露難色思考許久後說道“李叔,我能求你幫我個忙嗎?”。
李正掐滅手中的香菸說道“小項,有事你直說”。
項懷仁整理下語言後說道“您能不能想辦法在魏沙執行死刑的時候讓這把傘也在刑場上嗎?”。
李正聽完項懷仁說完思考一片刻便答應了項懷仁,這屬實有點讓項懷仁意外,因為他沒想到李正答應的這麼痛快,項懷仁對李正連連道謝後便離開了警局。
項懷仁不能為了張麗去殺人,可張麗說過除非親眼看到魏沙在她面前死去她才能化解心裡的怨氣,安心去陰間,無奈項懷仁只好用了這個辦法。
······
第二天下午,項懷仁從李正那裡拿回了裝著張麗魂魄的傘,案子已經徹底結了,警方在汙水處理廠打撈好幾天也只找到了張麗的部分屍體殘骸並全還給了張麗的父母。
夜晚,項懷仁二人還有張麗走在街道上,張麗說道“小道士,謝謝你,這下我可以安心去陰間了”。
“沒事,麗姐,我還要謝謝你呢,這段你可沒少幫我們兩個忙”。
龐光也說道“就是麗姐,都自家人客氣什麼啊”。
張麗探了口氣說道“唉,要是我還能活著多好啊,這樣我就可以繼續跟你做朋友了”。
項懷仁見張麗有些不開心說道“麗姐,今天李叔告訴我你父母現在也在天河市,你的屍體也被他們領走了,估計明天就會帶你屍體回家給你辦喪事了,我現在還是趕快把你的交他們吧,好讓你們一家人早些團聚”,說起張麗的父母張麗的情緒更低落了點了點頭。
張麗生前住的簡陋出租房內有一對五十多歲的老夫妻,男人情緒低落的整理著張麗生前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女人坐在床上懷裡抱著一個骨灰盒,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二人誰都沒有說話沉浸在晚年喪女的痛苦中無法自拔。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計開啟了房門,敲門的是兩個像是學生一樣的年輕人,其中一個體型偏胖的學生一見到男人後,眼淚立馬流了出來想要抱住男人,拿黑傘的學生連忙攔住了他,男人見二人形態怪異好奇問道“你們找誰啊?”。
拿著黑傘的說道“你好,我們是張麗的朋友,我叫項懷仁這位是叫龐光,請問您是張麗的父親嗎?”。
男人見項懷仁說是張麗的朋友,將門徹底敞開說道“我是張麗的父親,既然你們是麗麗的朋友就進來坐吧”。
項懷仁二人進屋後男人衝臥室的喊道“老婆子,麗麗的朋友來了,倒點水”。
屋裡的女人走了出來看了項懷仁和龐光一眼發現並不認識二人,可還是處於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給二人倒了兩杯水。
四人坐在飯桌前誰都沒有說話,張麗的父母一直看著哭泣的龐光,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小胖子給了他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龐光也紅著眼睛看著張麗的父母,顫抖著肩膀不停的抽泣著。
項懷仁整理下語言率先開口說道“叔叔阿姨,我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嗎?”。
張麗的父母從龐光的身上收回了目光點了點頭。
項懷仁說道“額,假如,我說我身邊的這個人是你們的女兒,你們會不會被嚇到?”。
張麗的父母聽道項懷仁的話顯然一愣,有些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皺起了眉頭沒有回答項懷仁,項懷仁見張麗父母一臉疑惑的樣子說道“叔叔阿姨,實話跟你們說吧,我身邊這位確實不是麗姐,但是麗姐的鬼魂附在了這個人身上,這下你們明白了嗎?”。
項懷仁這麼一說張麗的父親發起脾氣來“麗麗已經死了,可你現在還拿她開玩笑,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我不許你說她,你,你給我出去”,說道最後張麗的父親猛地站起身指著門衝項懷仁吼道,張麗的母親也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此時的龐光站起身大喊一聲“爸,媽,我真的是麗麗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