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懷仁解釋道“師父,這是我好哥們,我們剛才為了幫一個鬼跟她的家人團聚就讓那個鬼上了他的身,所以身上陰氣重”。
老酒鬼訓斥道“被鬼上身的人重則喪命輕則也會體虛易病黴運多,所以事後必須去除其身上的陰氣,你怎麼不給他除去身上的陰氣?這不胡鬧嗎”。
龐光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說我點子怎麼這麼騷呢,又是被周胖子揍,又是減分的,仁哥,你特娘是不是看我比你帥想害我啊”。
項懷仁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哪有啊,我不是不會嗎,再說了師父,哪有那麼嚴重啊”。
沒等老酒鬼說話龐光就替老酒鬼訓斥了項懷仁“仁哥,我發現你飄了啊,都開始敢質疑你師父說的話了?就是大逆不道啊”。
說完龐光又嬉皮笑臉的對老酒鬼說道“老神仙,我說的對不?”。
龐光說完老酒鬼白了項懷仁一眼“聽聽,聽聽,一個外人都比你懂尊師重道的道理”。
說完老酒鬼又看向龐光說道“小夥子,貧道見你第一眼就感覺你特別順眼,這樣,貧道送一道符咒你帶在身上,保你明早身上的陰氣就會消散的一乾二淨,日後還能保你萬邪不侵,來拿著”,說完老酒鬼就從自己的麻布包中拿出一道符咒遞給龐光。
龐光雙手接符咒對老酒鬼點頭哈腰的道謝“多謝老神仙,多謝老神仙,老神仙剛才我見你射手玩的出神入化,奈何你的隊友太坑了根本就不知道配合你,不如您跟我們一起玩吧,我們正好是四個人就缺一個射手玩的好的,龐某不才願為您打輔助,您說往東我絕不往西,可以嗎老神仙?”。
老酒鬼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唉,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貧道也就勉為其難的帶帶你們四個,快快上號吧”。
“好嘞,我建房邀您”。
項懷仁見二人聊得熱火朝天彷彿龐光才是老酒鬼徒弟似的,一陣無語的搖了搖頭心裡開始替龐光擔憂,老酒鬼玩射手啥技術他很清楚,那是坑的一批,而且還願意把鍋甩給輔助,上次項懷仁給老酒鬼打輔助可是捱了一宿的揍啊,龐光這貨不知水深水淺就敢往裡跳,看來也是避免不了老酒鬼的大巴掌了,可結果卻出乎了項懷仁的意料,老酒鬼不僅誇讚打輔助的龐光反而跟龐光一起罵自己,原因很簡單,龐光這貨聽話啊,老酒鬼讓他幹嘛他就幹嘛,哪怕明知道會送人頭龐光也跟著老酒鬼一起送,導致下路把把蹦,為了推卸責任二人只好把鍋丟給了打野怪的項懷仁,說他不支援,然後項懷仁就從二人的謾罵中打了一宿遊戲。
第二天一早,張月京和武德天懶得再回學校直接睡在了網咖,網咖門外,老酒鬼伸了個懶腰對項懷仁說道“懷旦,找個清淨的地方,為師有話跟你說”。
項懷仁點了點頭“正好師父,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
久久笑酒店商務套房內,老酒鬼圍著項懷仁打量了一圈“還挺爭氣,沒有偷懶,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像換了一個身體?”。
項懷仁點了點頭“嗯,我感覺現在就算揹著這個胖子跑都能健步如飛”。
龐光打了個哈欠說道“仁哥,我這叫魁梧,OK?老神仙,你倆先聊吧,我實在是困了”,說完龐光就走回了臥室給兩人騰出地方。
龐光走後項懷仁一臉好奇問道“對了師父,你走時候不是說要捉木匠村的一個鬼嗎?怎麼樣,捉到沒有?”。
老酒鬼靠在椅子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說來奇怪,那鬼明明已經被為師和老嚴頭打傷了,木匠村又有困鬼陣,可為師從木匠村守了一個多月都沒有見到他的鬼影,真是奇怪”。
項懷仁有些不解的問道“師父,你非要捉那個鬼幹嘛?”。
老酒鬼不想讓項懷仁知道此事岔開了話題“問那麼多幹嘛?行了,你不是說有事要跟為師說嗎?”。
項懷仁見老酒鬼不想說也就沒在追問將見到黑霧的整個事件完完整整的跟老酒鬼說了起來。
當項懷說起黑霧的時候老酒鬼明顯一驚,表情也跟著沉重起來,項懷仁見狀問道“怎麼了師父?你知道那黑霧的來歷嗎?”。
老酒鬼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就先說道這裡吧,你休息去吧”。
項懷仁看了眼老酒鬼凝重的表情,感覺老酒鬼沒有說實話再次問道“師父,你沒有騙我吧?”。
老酒鬼吹鬍子瞪眼的說道“廢話,你把為師當成什麼人”。
項懷仁見老酒鬼這般模樣,感覺沒有騙自己打了個哈欠說道“師父就剩一張床了,您老胳膊老腿的還是你睡去吧,我拿倆椅子一拼就可以”。
聽項懷仁這麼說,老酒鬼很是欣慰可沒好氣的說道“小兔崽子,說誰老胳膊老腿呢?為師就算三天不睡覺都比你精神,趕緊滾蛋”,項懷仁見老酒鬼有些發脾氣了灰溜溜的跑到了臥室睡覺。
項懷仁走後老酒鬼陷入了沉思,他感覺項懷仁的事就像迷霧一樣,越往深處走越找不到方向,算不出他的命運,更不明白他那雙不是陰陽眼卻又能看到鬼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其能力在靈魂上,靈魂屬陰肉體屬陽,這也正是項懷仁在用眼睛能力時發痛的原因,還有是誰給黑煙鬼下的命令讓他殺項懷仁?那鬼氣磅礴的黑霧到底是什麼人?又有何目?這些問題像是找不到頭的一團亂線堆在老酒鬼的腦中,想要解開卻又無從下手。
思考了許久老酒鬼做出個決定,去項懷仁的家看看興許會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