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接,必須裝傻充愣。
楊延嗣打哈哈,道:“說不出口就不要說了,什麼時候想說,什麼時候再說。”
“哼!”
曹琳感覺平日裡聰明過人的楊延嗣,此刻像是一個木頭。
冷哼了一聲,曹琳探頭瞧了瞧窗外,見沒人到東院。
悄摸爬上了床榻,從枕頭下翻出了一本畫冊。
走到楊延嗣面前,把畫冊扔到了他懷裡。
“春宮畫?!”
同床共枕七天了,枕頭下壓著的這東西楊延嗣早就瞧見了,只是一直悄悄的沒吱聲。
眼下,曹琳把畫冊砸在他懷裡。
他假裝吃驚,驚愕的盯著曹琳。
“琳兒……你居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曹琳被楊延嗣這話差點氣暈,急著解釋,“才不是,這是妾身過門的時候,嬤嬤們給的。”
楊延嗣一臉不信,嫌棄的把春宮畫推開。
只不過,他的眼睛沒離開過畫冊封面上那兩個膠著在一起的小人。
“即便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也不能大白天的給我看這個……人家還年輕……”
曹琳氣節,脫口而出,“你還年輕?誰在曹府廂房裡如狼似虎的恨不得……”
話說了一半,曹琳說不下去了,她意識到自己一個女子,說這事有點……
曹琳扭捏的拽著衣角,“反正娘今日問妾身咱們的房事了,妾身跟她說你從成婚到今日,都沒碰過妾身。”
這下輪到楊延嗣尷尬了,“琳兒,這中閨房之事,怎麼能外傳呢。”
曹琳撅嘴,“娘不是外人。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話曹府上有御醫,可以幫你看看……”
楊延嗣差點一頭從樓上栽下去。
男人在這方面,絕對不能說不行。
他很想反駁,很想把曹琳就地正法。
然而,他有苦難言。
鉛毒這東西禍害人不淺。
楊延嗣可不願意將來他的子嗣被鉛毒禍害,到時候生出個有問題的孩子,那就是對生命的嚴重不負責。
楊延嗣嘆了一口氣,拉著曹琳坐下,“琳兒,我……有些話現在我沒辦法說,以後會跟你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