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琳不為所動,執意要燒燬府裡的漆器。
曹彬不得不下狠手,命令府裡的嬤嬤們綁起了曹琳。
曹琳被綁後,大聲哭泣。
哭的那叫一個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曹彬心硬似鐵,不為此動容。
高氏卻架不住女兒這麼肝腸寸斷的一哭。
曹琳不僅是曹彬的嫡女,也是他唯一一個女兒。
從小就被高氏寵在心尖上,什麼時候這麼哭過。
高氏心軟了。
一些錢財而已,怎麼能比得上她的寶貝女兒。
高氏解開了曹琳,並且陪著她一起燒燬了曹府的漆器。
曹府十萬多件漆器,付之一炬。
曹琳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屁股閃人了。
曹彬起的直跺腳,卻無可奈何。
曹琳走後,曹彬細心一想,自家閨女在家的時候乖巧懂事,嫁到了楊家後才作出這種荒唐事。
此事,必定和楊延嗣有關。
於是,今日一早早朝,曹彬就站在東華門門前堵楊延嗣。
楊延嗣聽到曹彬質問,翻了個白眼,“又不只是你家漆器被燒,我家的也沒能倖免於難。”
曹琳去折騰曹府,這事楊延嗣知道。
不過,能折騰到讓曹彬在東華門堵他,這說明曹府被折騰的不輕。
也不知道為什麼,楊延嗣突然感覺到倍爽。
曹彬聽到了楊延嗣這話,略微一愣。
感情不只事他們曹家遭難,楊家也沒能倖免。
有一個共同的受害者出現,曹彬瞬間覺得舒服多了。
心頭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
翁婿二人,一邊向拱垂殿走,一邊攀談。
曹彬疑惑的問楊延嗣,“我家閨女是不是在你家受委屈了,才做出這種違反常理的舉動。”
楊延嗣翻了個白眼,“問那麼多幹嘛,總之,琳兒也是為了你們曹府好。”
曹彬瞪眼,“聽你這話的意思,你知道其中的內情?”
楊延嗣左右瞧了一眼,發現沒人關注他們二人,才壓低聲音道:“朱漆裡面含有鉛,鉛這個東西有毒。”
曹彬一臉不信,嚷嚷道:“老夫用漆器多年,也沒聽說過這事。祖宗們也用朱漆多年,也沒聽說過誰被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