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不瞭解交趾情況的稻草人和黑甲軍軍卒們一臉懵逼。
彭湃直愣愣的道:“交趾的女人對丈夫這麼好,難道交趾是女人當家?”
呼延家家將搖頭一笑,指了指外面的交趾村莊,示意彭湃自己看。
彭湃順著呼延家家將所指的地方看過去,就瞧見了有兩個交趾的男人在打妻子。
楊延嗣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搖頭笑道:“交趾的男人,每日就幹三件事,吃飯、睡覺、打妻子。”
楊延嗣要謀劃交趾,所以他仔細調查過交趾的情況。
他知道交趾的男人們都是懶漢,一家中大小的事宜都是女人在操持。
偏偏這些把什麼活兒都幹了的交趾女人,在家裡還沒有地位。
交趾男人們在家閒著無聊的時候,就打妻子。
也許每日裡閒暇的時候,他們會湊在一起交流打妻子的經驗也說不定。
用大宋的男人去恆量交趾的男人,很明顯會得出一個結論。
交趾的男人都是渣男。
“俺當初要是有這麼一個媳婦,也不至於去落草為寇……”
稻草人中間,有人感嘆了一句。
一瞬間在所有人腦海裡形成了共鳴。
趙廸沉吟了一下,問出了一件很白痴的問題。
“難道交趾的女人不知道反抗嗎?”
楊延嗣翻了個白眼,橫了趙廸一眼,然後幽幽的說道:“在很多國家,男人的地位從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了高於女人。這幾乎形成了一個慣識。所以,交趾的女人,從一出生開始,周圍的一切都會告訴她,她的地位低於男人。
時間一久,這種觀念就深深的種植在她們腦海裡。讓她們下意識把男人當成天,唯命是從,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趙廸語結,憋了很久憋出了一句話。
“這種男人也算是男人……”
“哈哈哈……”
楊延嗣笑了,笑的很開懷。
趙廸撓了撓頭,“少爺,您笑什麼?”
他從楊延嗣的笑容裡感受到了一絲譏諷,這讓他很不舒服。
楊延嗣笑道:“難道你沒有發現,大宋其實也是這樣嗎?只不過大宋的男人,比交趾的男人多了一些擔當。大宋的男人會自願擔當起自己養家餬口的責任,一肩挑起一個家。但事實上,從地位上來分析,大宋女人的地位,和交趾女人的地位並沒有太大差別。”
趙廸總覺得楊延嗣這話他聽著不舒服,他想反駁,卻找不出合理的藉口。
彭湃幫著他辯解了一句。
“至少,大宋的男人不會像交趾的男人一樣,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做。整日裡混吃等死。”
楊延嗣搖頭,輕笑道:“你錯了,很快,很快你會發現,這種人在大宋的土地上,也會開始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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