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赤金咬了咬牙,“既然六哥和曹瑋會有危險,不如招他們回來。”
楊延嗣搖頭笑道:“不急不急,現在侯仁寶還沒有受挫。六哥和曹瑋暫時還不會有危險。”
“要不,妾身在營地裡想辦法弄糧食,你先去幫六哥和曹四郎。”
看得出來,呼延赤金對這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們還是很關心的。
楊延嗣颳了一下呼延赤金的鼻子,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呼延赤金疑惑,“你來安南不就是擔任永寧軍監軍,幫著他們打仗嗎?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兒?”
楊延嗣淡然笑道:“有!”
“什麼事兒?”
楊延嗣微微挺起了腰板,望著交趾的方向,淡然說道:“把交趾變成我們三家的自留地。”
“額!”
呼延赤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在說胡話?”
楊延嗣搖頭,“我是認真的。”
“不可能!”
楊延嗣笑道:“這個計劃我已經準備了許久了,我之所以到安南,就是為了實行這個計劃。”
“你……你這麼做,和造反無異……”
呼延赤金瞪著眼,張著小嘴,一臉震驚的盯著楊延嗣。
“哈哈哈……”楊延嗣朗聲大笑,“傻丫頭,要是能造反的話,我也就不用這麼費力的謀劃了。”
楊延嗣雙手搭在了呼延赤金的肩頭,讓她坐在了房內的椅子上。
然後他開口道:“今上性情涼薄,對我們將門屢屢打壓,更推崇以文御武。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以後我們將門出擊,處處得看文官們的臉色行事。甚至,我們如何作戰,還得聽文人的。
你告訴我,到那個時候,將門還算是什麼將門?
現在不為將門謀劃一條穩妥的退路,難道我們就等著文官坐大以後任人宰割?”
呼延赤金執拗的咬著牙,“不可能的……”
“不可能?”楊延嗣輕笑,指著交趾的方向,“侯仁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朝中猛將如雲,能掛帥征戰者不知凡幾。為何陛下不派他們征討交趾,反而派了一個對兵事一知半解的侯仁寶統領大軍?
你且慢慢看著,看看侯仁寶如何把他帶來的十萬軍卒,全部葬送在交趾的大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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