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結論自然是喜訊。
並且,問過了吉日吉時。
楊延嗣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剛剛禮佛回府的楊業和佘賽花。
雙方府邸商量過後,挑中了三日後。
楊延嗣三日後和曹琳成婚。
既然要成婚,楊延嗣就沒辦法參加朝廷的選官大典,而他目前掛在將作監名下,還得去將作監請假。
在丫鬟們伺候下,楊延嗣換上了朝服,騎著馬前往將作監衙門。
匆匆趕到了將作監衙門,時間已經到傍晚了。
將作監衙門快下班了。
衙門口守門的衙役不認識楊延嗣,把他擋在了門口。
“大人,這眼看就到了下差的時候了,您有事的話,過幾日再來。”
楊延嗣下了馬,馬韁繩掛在了拴馬石上。
“為何要過幾日?”
衙役呲著牙,搓著手,樂呵呵笑道:“明日朝廷舉行選官大典,將作監作為主要衙門之一,要籌備一番。”
楊延嗣冷笑一聲,上前一腳踹到了衙役。
“你們為難本官,無非是想要索賄。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本官是你們這些狗才能勒索的嗎?”
衙役匆匆從地上爬起來,啐了一口濃痰,大吼大叫。
“大膽狂徒,膽敢行兇。”
“你一介小官,也敢在將作監門口放肆。”
楊延嗣穿著的是朝廷最早賜下的青色官服。朝廷在東華門前賜下的硃色朝服,只是一種恩典。除卻了放榜那一天,其他時間是不允許穿的。
將作監大部分人都是伺候皇帝的,主要掌管宮廷建造,幫助皇帝打造一些金銀器皿,都是一些頂尖的手藝人。
這些個手藝人身上都掛著官職,而掌管將作監衙門的將作監大監,更是位居三品。
因此,衙役們才會看輕楊延嗣是個小官。
衙役們的吵鬧聲,自然驚動了衙門裡的人。
“何事叫嚷?”
一個身穿硃色官服的官員,肥頭大耳的,從衙門口出來,臉上帶著怒意。
瞧見了這位官員,衙役們像是看到了救星,立馬上前訴苦。
“大人,此人膽大狂妄,在將作監門口行兇,毆打小人。這完全是不把將作監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