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所有人眼裡,東瀛人的強大,他們還是能夠接受的。
但是對於支那人,哪怕是強大了那麼一點點,在他們看來都是罪不可赦,令人無法接受的事。
因此,他們很想要看到支那人從擁有希望,再到陷入絕望時的那種反應。
然而就在這時,郵輪的船艙裡,突然衝出來了一名面板黝黑的來自東南埡的侍者。
“漢斯先生,您最愛的那個酒杯被......被那個該死的支那豬給不小心打碎了。”
那名侍從走到了漢斯的跟前,對著漢斯開口說道。
“什麼?”
“把我最愛的酒杯打碎了?”
一聽見那名侍從的話,漢斯頓時火冒三丈。
“這些該死的支那豬,真的是笨手笨腳。”
“她們人呢?”
漢斯整個人眼珠子瞪得老大,看向了那名侍從道。
“漢斯先生,我這就讓人把她抓過來。”
隨後,侍從對著後面比了一個手勢。
兩名身穿侍從服飾的東南埡青年男子拖著一個渾身髒兮兮穿著一身破麻布衣的中年女人來到了漢斯的跟前。
“漢斯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打碎你的酒杯的。”
被強力地拖拽到了漢斯的跟前,中年女人眼中滿是惶恐。
中年女人長著一副大夏人的面孔,說的也是大夏語。
只是渾身實在是太過破爛,穿得都遠沒有旁邊三名面板黝黑的東南埡侍從穿得要好。
“漢斯先生,我會賠給你的。”
中年女人很快便向著漢斯磕頭道。
“賠?”
“你這個老東西,你拿什麼賠?”
“你連賣身契都在我這裡,你還有什麼能夠賠給我的。”
“還有,你知道我這個酒杯花了多少錢嗎?”
“你這個該死的支那豬,就算你沒有籤賣身契,你打一輩子工都不可能賠的起。”
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漢斯大罵道。
其餘人則是在一旁看著笑話。
這些人都漢斯的僕從,是跟著漢斯一起上船的。
也不會有人會去多管閒事。
“這......”
聽見了漢斯的話,中年婦女髒兮兮的臉上頓時浮現了惶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