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是天台狂歡party...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們到底在慶祝什麼?
城裡人還是會玩啊...
李滄想不明白。
不過該說不說,老王這搭訕技術真的陰間...
如果擱在稍微正常點的時候,他要不被打出屎來那隻能感激法律制度相對健全。
可現在...
在這樣一個世界裡頭,在這樣一群人中間...
不好說。
兩隻小兔子眼睛bolingboling的忽扇著,對“畫風與她們一樣唯美的本子”來了興趣,
“想不到你長得一副能生撕一卡車本子的樣子,有這麼好心喔?”
“馭人為鱔,乃快樂之本。”
“...”
嗒嗒。
一對又細又白又直的大長腿踩著帶流蘇的小皮靴在李滄視線中站定。
“好看嗎?”莎莎姐畫了欲且很御的煙燻風格的妝容,“貪心哦,嘴裡總是嚷嚷著全都要,實際上腰根本受不了。”
她上身穿了件藍白條紋鏤空鉤花的針織罩衫,鉤花並不複雜,整體是很簡單的海洋風格。
罩衫腰肢部分魚嘴剪裁陡然上挑再以針織毛穗阻隔視線,恰到好處的展示著驚人的腰部收束曲線,身體前後側偏長的菱形垂落剛剛好卡到點娘允許出鏡形容詞的極限尺度,踏著帶流蘇小靴子的大長腿則堂而皇之的玩起了下裝消失。
總結:這是連李滄這種鈦合金直男都會覺得臥槽的穿搭。
莎莎姐到底是莎莎姐,完全不介意李滄的沉默凝視,反而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小靴子的流蘇和罩衫裙踞飄啊飄的,就很俏皮。
可惜,媚眼做給瞎子看。
李滄翻來覆去也沒憋出什麼有意境的形容詞,就一句:她好會啊!
“可惜,沒把那柄很颯的長刀挎在腰上果然還是有種缺了點什麼的感覺...”
“喔?這樣子嘛~”
莎莎姐無愧其名,從嬌媚入骨到殺氣騰騰只需要一個名字零幾個字作為過渡,
“幸運的娃兒,不然老孃這會已經抽刀劈開你的頭蓋骨看看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成分了,個鐵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