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跟你想的一個意思。”

“...”

王師傅沉默。

衝看起來勉強像是成年了的小調酒師做了個手勢，沒想到小傢伙人不大卻是個內行，一套複雜的手勢他居然看懂了。

“承惠4個硬幣。”

“好傢伙別人免費我們就收費昂？”

“新來的吧，他們是月卡會員。”

“...”

兩杯酒，4個硬幣！

換算下來這船的消費水平跟災難發生前公海上飄著的賭船都有一拼，人之初，性本惡啊！

李滄拿著酒杯端詳裡邊彩虹似的液體，聞了聞——

“果汁還能這麼混的嘛，這喝起來得什麼味啊，噸噸噸~哈，小夥子手藝不錯！”

“你喜歡？這杯我請！”

面相老成的少年羞赧一笑，表情驚喜。

怎麼gay裡gay氣的，老王理所當然的收回硬幣的手，但沒成功...

“又沒說請你。”

羞赧少年臉上露出一絲隱藏很差的鄙夷，從他手心拿走兩枚硬幣，但留下了另外兩枚。

“？？？”

老王頓時覺得這個羞赧少年格外惡毒這個世界涼薄如紙。

李滄笑呵呵的打個響指，一個小袋子剛好落在吧檯上，

“再來一打兒一模一樣的！”

老王撇嘴，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啊。

曾幾何時，滄老師一度靠一己之力拉昇了某幾個常去夜店的酒水消費水平，魚塘主成群結隊的去遛魚觀景試圖開新塘，野生魚扎堆兒跳塘，夜店老闆拿他當爹看，公主們拿他當老公看，大家各論各的也不打架，總之一派和諧四方歡喜。

倒是李滄，從不接手別人點單的魚餌，這個習慣一直留到現在也沒改。

沒多會兒，厲蕾絲就帶著滿臉驚懼和驚喜混合表情複雜的顧孟兮小丫頭回來了，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莉莉絲滿臉不樂意的朝李滄奔來。

“咯吱~”

見李滄姿勢驟變，同時伴隨著椅子的艱難呻吟，老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朝厲蕾絲吹個口哨：“解決嘍？確定後面不會有麻煩麼...”

“嘁，”厲蕾絲不屑道，“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出問題的人。”

老王倒吸一口涼氣，賊眉鼠眼的四處掃視。

“嘶！有人看見嗎，屍體藏哪兒了，莉莉絲也不吃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