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回來,為什麼就突能看懂了?
李滄回憶著這期間發生的事,感覺好像除了突然暴增的生命力也並沒有什麼東西能觸發到殄文碑的稽核機制這樣啊...
“等等?”李滄嘩嘩嘩的翻動畫紙,點著中一張紙上一塌湖塗的扭曲畫風促寫下的草字型若有所思:“饒家沒有家學淵源這裡大雷子和索在一起了?從頭到尾劇情都和現在不一樣吧!這怎麼猜?!難道是從死人開始算起的?那第一個死在我手裡的人豈不就是...
“曰!我沒畫下來...”
索梔繪沒從禮宴大廳逃出來,生死不明;老王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生死明;饒其芳被行屍咬傷疑似屍變,李滄揮刀,還是生死明。
“如果殄文碑以有人死亡為節點提供劇本指導,最起碼需要似性極大的劇情來貼靠吧,不對不對,我在這亂猜什麼呢,真當自己是主角呢世界圍著你轉,動機就不純...”
“動機?!”
李突然一激靈。
有沒有一種可能,無論殄文碑的稽核機制、又或者另一條世線得糟糕,是以他對並非必要的人動了殺心而開始呢?
(注:第857章身懷殺心,笑臉迎人)
並非李滄覺得自己有什麼主角光環加身之類的,而是最近最反常、最讓李滄耿耿於懷的事也就只有它,在進入軌道線後、或者說自災難開始,這是唯一次特例。
以索梔繪等人被埋伏為導火索,以切身利益和貝老銀幣為催化劑,李滄用最極端的行為赤裸裸的(本章未完!
第八百九十章 殄文:祀、禮、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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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了什麼叫做殺雞儆猴。
愧疚是沒有的,不想活的人怎麼都會死,李滄對生殺予奪的漠視由始至終。
但對李滄本人來說,這很反常,甚至有些不像他,畢竟他又不是什麼殺人狂魔,他有自己的原則。
“那麼,如果因為這裡觸發了界線聯動,事情會變得糟糕嗎,會不會像3.0的結局一呢,一旦開始殺戮,就無法收場...”
夢裡那些荒唐混亂的模場景讓李滄的靈魂在季動,難以磨滅、難以名狀的恐懼悚然始終如浪潮一樣沖刷著他的腦海。
或許在他人看來,他李滄已是不折不扣殺戮狂魔級別、SAN值全空喪心病狂的選手,但李滄自己並沒有這種想法,說句相當抱歉相當不要臉的話——殺人無算,竟未有愧於心。
對,李滄是會害怕的,但害怕的不是死亡本身。
尤其在關於厲蕾絲和莉莉絲關係的猜測證實之後、正如他在基地株連11、13營的人一樣,理由都是同樣的我需要除了記憶之外的東西、活物來證明我還活著,我還是我。
(注:猜測見第398章王的崩潰)
李滄的恐懼是個玄學。
他最恐懼的實質上2.0乃至臆測中的3.0、是我不是我
這貌似成了一個很哲學的問題,但用最通俗的大白話來講,意思就是沒人想活成別人的形狀。
眼瞅著思路開始向哲學延伸,李滄腦瓜子嗡的,生疼:“去ti個蛋的,不想了,主觀臆測是病,得治,有那功夫不如好好琢磨琢磨這仨殄文單字到底有個錘子用!”
第八百九十章 殄文:祀、禮、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