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的花花相比於那隻原身是蟲子的貓頭鷹來說,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智慧,單論智商估計都超出七八歲小孩,而把這樣一種人性化的生物放到李滄這樣一種如此不人性化的生物旁邊,無疑是一種對靈魂的究極拷問。
&ni快尿了。
&nmm,也不知道嚇尿的老虎的尿究竟還有沒有標記地盤威懾對手的作用。
一條蛇焗熟了估計都沒個三兩斤,聊勝於無。
盛情難卻的厲蕾絲象徵性捻起其中較短的一段,用牙籤對了骨縫,慢條斯理的啃著:“你為什麼總喜歡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當做食物,這又哪來的?”
李滄把瓦片擱在旁邊,盤腿坐在花花腿子上:“樑上抓的,要不是趕巧看見,這貨差點就把住咱家屋頂的小青炫了!”
“吊腳樓裡有蛇??”
“大驚小怪,一年前我倆就見過了,一條母蛇,眉清目秀,挺有禮貌的。”
厲蕾絲的目光愈發古怪了:“那個,李滄啊,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噓,閉嘴,不然我可要給你上沉默的羔羊卡了啊!”
厲蕾絲眨眨眼:“喲,真是難得,您滄老師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懂情趣的,老孃居然還有點期待~”
“?”
老夫老妻,且瞠目結舌。
李滄嫌棄至極的翻個白眼:“一身香水味一嘴的油,你怎麼好意思的?”
“你他孃的有點眼力見,啥叫香水味啊,這是香薰,好聞著呢,有情趣著呢,你聞聞,你聞你聞!”
“聞多了我頭疼,再說這玩意哪有原味的好聞?”
“嘁,土狗!”
“山豬吃不來細糠,話說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嗎?”
“呸,老孃一用某些人老遠就直皺眉頭,你也好意思說?”
李滄四仰八叉的倒在花花龐大的身軀上,花花肉眼可見的一激靈,油光水滑如雪潔白的皮毛滾過層疊波濤,居然有點壯觀的味道。
厲蕾絲看了鵝鵝鵝直笑:“蟲子怎麼樣,還老實嗎,就沒有要反客為主的意思?”
“算老實吧.”李滄聳肩道,“從封存力度看,基本算是栽小幣崽子和老王手裡了,一旦徹底成形必然是永世不得翻身,嗯,簡直像timi做夢一樣,不得不說,老王這貨還真是有點狗屎運在的”
“羨慕?忌妒?咬牙切齒?依我看啊,你這輩子的運氣應該是都應在頑強的生命力上了,無論災前還是災後,所以,還是別指望了~”
“咱就是說,那我這麼用力的活著,還不值得那麼些許一丟丟意外之喜?”
“您可真是夠厚顏無恥的!”厲蕾絲白他一眼,“對了,之前你跟饒其芳說的到底是隨口舔的還是真的有打草稿?”
“廢話,當然是真的,磨坊裡還丟著一具伊格尼斯的畸變體等老子臨幸呢!”
“鬼知道你到底偷偷摸摸的屯了多少貨還有私房錢,唔,伊格尼斯是哪個?”
“.”
不是,現在連蜃樓區在您這兒都已經不配擁有姓名了嗎,這娘們何其猖狂,還有海豚不是不屬於魚嗎,咋你的記憶也只剩七秒了?
“李滄?”厲蕾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玲瓏浮凸幾乎未減分毫,她望著頭頂的星空眼神逐漸虛化:“要是一直都能這樣,也挺好的哈!”
&ni當褲子了都,呸,當褲子也總得有條褲子啊,你就說你那一屁股高利貸怎麼整吧,指望小幣崽子良心發現替你把一屁股還上?”
“李滄你個狗!你這人就沒勁!”
&ni老子有勁的時候你有本事倒是別一個勁的嚷嚷輕點啊?”
“.”
大雷子的目光能殺人。
互嗆老半天,李滄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不對勁啊,以你的性格,剛連著炫完好幾頓飽飯還回這‘鳥不拉屎’的島上陪我幹啥,你咋不去泡網咖了?”
“咳,進度補上了,副本通關了.”
“我就知道!!”
厲蕾絲換了個姿勢,把瑩白如玉香噴噴腳丫子擱在李滄肚子上,甚至很得意似的抖啊抖:“你知道遊戲有多難玩嗎,不,你不知道,看看你那雙手,多修長多靈活啊,怎麼一到打遊戲的時候就笨得跟腳丫子一樣,老孃用腳玩的都比你好,你就不覺得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