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該噸噸噸快樂水噸快樂水,該掃論壇掃論壇,然而過了一會就開始走神,思緒逐漸飛遠,無語的瞅一眼蛄蛹式睡姿的秦蓁蓁:“娘希匹,早晚有一天把你過秤賣掉!”
&ni快讓你哈哈哈哈給特麼哈上露水了。
眼珠子一轉,滿肚子壞水兒滋向大白和阿肥:“你們這個年紀怎麼睡得著的你們,還有你,你可是貓啊,這可是半夜,你不作點啥對得起這美好的夜色嗎,乖,過來,給你們康個好玩的!”
正睡到天昏地暗痴傻呆苶的大白突然被懷民亦未寢,狗臉寫滿茫然,連烏溜溜的眼珠子都是直的。
阿肥就更一臉懵逼,家人們誰懂啊,我在窩窩裡睡好好的突然被巨龍騎臉了。
只能說,李滄對貓這種生物還是具備一定威懾力的,阿肥被李滄生生拽起來,硬是沒敢當場發飆給他兩爪子啥的。
李滄悄咪咪的起身,一手託著秦蓁蓁的腦袋,一手把大白掖進去,十幾二十斤的肥大橘貓宛如一坨流質,也被某人擱到秦蓁蓁胸口上,還拍了拍。
“完美,睡吧!”
一個是困的不行,一個是動都不敢,居然就這麼保持著枕頭和抱枕的姿態呼呼呼的睡去,至於秦蓁蓁.
只能說小娘皮呼吸都肉眼可見的沉重起來,想來應該是已經進入到更深層的安眠狀態了吧。
日上三竿。
秦蓁蓁感覺自己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的疼,連睜眼都無比艱難,好不容易爬起來,就看到好幾雙眼睛對著自己似笑非笑,一陣慘烈的呻吟過後,秦蓁蓁開始疑惑於自己所處的環境:“我我我我怎麼在這裡的”
孔菁巧用力板起臉:“嗯,昨晚上你跟小滄睡的!”
索梔繪連連點頭幫襯:“嗯嗯!”
“阿巴.”秦蓁蓁茫然嘀咕,“怪不得渾身上下都在痛,終於輪到我被禍禍了嗎,可是人傢什麼也不記得啊,好虧的說.”
小娘皮嘴裡嘟嘟噥噥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突然一把摟起睡裙胸口往裡瞄,然後啪的一下把衣服拍回胸口,又一骨碌翻身爬起來,撅著渾圓的小屁股在一堆沙發墊子靠枕裡一通翻找。
饒其芳被這一系列動作雷得外焦裡嫩:“不是,你找什麼呢?”
“證據!”
饒其芳噢了一聲:“不用找了,手機裡有!”
“啊?你們還拍下來了?這也是允許拍的東西嗎?”
“嗯哼,大家都看過了,有什麼不能拍的?”
“都看.過.了??”
瞳孔地震的秦蓁蓁隨後就在相簿裡見到了自己頭頂大白肚皮阿肥盤在她臉上舒展四肢的各種畫面。
“啊啊啊~”
人麼,終究無法避免在社死的道路上殊途同歸。
秦蓁蓁頂著一腦袋狗鑽雞窩似的亂毛嗷嗷嗷的跑掉了,滿屋子人差點沒笑暈過去:“兒砸,可真有你的!”
“李滄你奪筍吶你”
“小丫頭這一宿算是白睡了,這得有多難受啊!”
“她居然還能醒過來,無法想象被將近二十斤的大橘洗臉式睡眠到底是一種怎樣窮兇極惡的體驗,簡直太沉重了.”
“那豈不是等於魘住整整一宿?”
“嘶”
即使武德充沛如饒其芳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世界上暫時恐怕沒有比這更慘烈、無力、絕望以及令人窒息的事情了。
早飯,啊不,因為是在臨近中午吃的早飯,所以準確的說應該是早午飯時間剛過,關於這個早午餐甚至還有歪果仁甚至還有一個專門的詞“brunch”,咳,扯遠了,總之,時間一過,貝知亢那邊就相當正式的派人特地送來了元旦晚會的請帖。
一般來說正常人是沒有這個待遇的,以基地的尿性,最多也就是象徵性的在工作群裡發個類似平時的會議通知之類的玩意,可以說這種請帖是專門為了某些特定人群設計的,晚會雖然是流水的,但爸爸是鐵打的啊,基地在大是大非這一塊一向拎得清,而且毫不介意恬不知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