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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老王一咧嘴:“我說姑奶奶,就您這大長腿騎上去腿不得拖地啊,那玩意是觀賞的,哪兒能用來比賽?”

“你就說它能不能騎就完了!”

“能”

從弓場後面別有天地,數百擠擠挨挨桀驁不馴的馬匹衝出後門居然直接進入了一片林海雪原,連綿的袖珍小山脈三山夾兩盆,每一株林木都凝著霧凇或被冰封,夕陽之下雪原銀光灼灼,晃得人都有些睜不開眼。

“三十分鐘後開始投放積分獵物,現在,同志們,各自組隊或找地方隱蔽,隨你們嘍~”

馬蹄聲急,踏雪如濤。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結果李滄的那匹皮毛黝黑油光鋥亮的高頭大馬還是掰不開鑷子,鼻孔裡呼哧呼哧的白汽一聲比一聲急促,要不是工作人員再三確認幾乎都以為這匹馬下一秒就能犯心臟病躺地上倒沫子。

馬場小哥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如實說道:“它它可能應激了.要不然我給您換另外一匹馬?”

李滄這輩子都沒像今天這麼無語過:“話說它是不是屬貓?”

小哥:“???”

雖然說這位爺感覺還挺平易近人讓人如沐春風的,但馬場小哥依然不敢亂說話,只是陪著半尷不尬的笑笑:“馬是一種相當有靈性的動物,或許可以察覺一些人感覺不到的東西也不好說.”

小哥下面的話沒說完,但意思李滄懂:“我對活人不感興趣!還有我真不是什麼嗜血狂魔!”

“嗯嗯!所以要換另外一匹馬嗎?”

李滄有氣無力的揮揮手,小哥如蒙大赦的滾蛋了,潤得相當絲滑。

&ni”

“姓王的王八蛋就是故意的!”

&ni扛著你算犯規的懂不懂啊?是不是不給面子?”

馬:“哼哧哼哧~”

喘得好像嘴裡面含了個單缸柴油機。

“ε=(ο`*”

擺爛滄牽著馬走在雪地裡,留下長長一條雪橇樣痕跡,就像鏟屎的牽著寧死不肯挪半步的狗子,修狗狗能有什麼壞心眼呢,馬兒也一樣。

李滄勝負欲很強的,但規則所限又不能扛著馬健步如飛,現在這匹東西連站著都直打擺子,就這麼拖著狂飆的話,這馬怕是活不成了。

“又是功德拉滿的一天!”

李滄只能指望著這貨跟他快點混熟,不說騎,至少得走起來啊,講講道理好吧,老子的技能又不針對你,你一匹馬擱那湊什麼熱鬧呢擱那?

雪原上點綴著點點紅梅,偶爾能看到一些鴿子或是其它鳥類的羽毛,可見前面出來的人很多都已經開張,而他卻還在這兒試圖和一匹馬講道理.

輸麻了。

“我算是發現了,你啊你啊,你根本不是屬貓的,你timi是屬驢的,好傢伙,還敢跟我翻白眼,有這能耐你倒是走兩步啊!”

“瞧見沒,這是啥,這是血,今天我要是空軍了,回頭就把你宰了腸子掏了包餃子包包子,誒,你鼻子這麼好使,這片山哪兒有野蔥能聞出來不?”

“我湊大哥你別躺啊,我沒別的意思,真沒!”

“咱倆就擱這當靶子吧我跟你說!等他們一會兒轉悠打完兔子回來,到時候,哈,草船借箭聽過沒?沒有?那刺蝟總見過吧?”

絮絮叨叨一步一挪,閒出屁的李滄對著滿地的蹄印,簡直就像是個來春遊的傻小子。

啪嗒~

一支軟綿綿的無簇箭戳在李滄旁邊的雪地裡,李滄甚至都沒躲,抓起箭只三步就幹到了五十米開外,甚至還拖著一匹不會走路的憨憨黑馬,照著秦蓁蓁的腦殼梆梆梆就是個一箭三連。

“啊!好痛~”秦蓁蓁抱著頭泫然欲泣,可憐兮兮的把巴掌大的小臉從胳膊肘裡露出來一半,“今晚三更到你房間?”

很好。

就是怎麼著這頓打都不能白挨的意思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