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這種在在登出和重試中選擇了新建存檔的行為讓貝知亢吳南森的笑容從意味深長逐漸走向挫骨揚灰:噢~!原來還有連你小兔崽子也拿不下來的業務和甲方?
李滄面帶符合社會期待笑容心中暗罵:倆老梆子硬是拼不出一張好餅!
這一波眼神交換異常含蓄收斂,只有幾位當事人以及心思比較細膩的當視人才能發現少許貓膩,大家都是符合社會期待的正面形象體面人,斷然做不出那種在如此莊重喜慶的時間地點當著裡外所有人面互相拆臺的事情來。
等一行人被引到前排看到點綴鮮花水果擺放名牌的桌子時,老王頓時就有點繃不住了:“似曾相識啊,不是我說,貝老爺子您擱這重蹈覆轍恭請龍王歸位呢?”
還是上次參加晚會時那張熟悉的桌子,還是原來的位置,包括貝知亢吳南森等人在內前排名單座次幾乎都沒有變化。
貝知亢氣得直咧嘴。
不過說起來其實很有意思的,除了最初為收攏人口和地盤完成資本原始積累的手筆相對簡單粗暴了些,後來那一系列辣眼睛的血腥事件幾乎都是程也在遠端微操,至於咱們的大神官閣下本人,他甚至主動幫忙肅清了基地中最後一批程也餘孽,而且似乎總在忙碌一些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就怎麼說呢
如果王是非不是壞人的話那他人其實還挺好的。
這是一個有逼格有想法的傢伙,行動上的巨人,唯一的缺點也和李滄有某種程度上的相似性,那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正所謂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倆人怎麼說也能論到兩錢啤酒的交情。
前排。
裴茜正在候場暖場,這位貸款打工的美女主持在基地真的相當受歡迎,經常受邀出席那些半官方半私人的場合,包括吳毅松的婚禮也是由她主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葬禮估摸著也很有機會.
咳.
裴茜夾在幾名參與演出的工作人員中間和前排的一眾基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寒暄著,見侍應引著貝知亢李滄等一行人過來,頓時眼睛一亮,告了聲罪就快步朝他們走來。
“饒姐,金姐,孔姨.”裴茜笑容明媚的和所有人打過招呼,目光轉向老王,“還有這位鴿了我整整兩年的王先生,你好呀!”
太筱漪:?
老王侷促得像是孔乙己坐上了櫃檯沒等來茴香豆等來的卻是老闆的賬本:“有嗎?你在講什麼奇怪的東西?哦,我好像是說有空一起吃飯來著,那叫客套,讀書人的事能叫鴿嗎,再說那也不叫兩年,倆月都不到!”
裴茜眼神從太筱漪身上飄過,倒沒什麼攻擊性,只是一抿嘴:“讀書人的事確實不叫鴿,他們一般管這叫太監來著,噢對,這位鴿學家同志,瞧瞧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東東~”
“嗨~”一隻某些特質與索梔繪很有共通之處的小姐姐從裴茜背後鑽出來,古靈精怪的眼神大膽而火辣,幾乎不加掩飾的表現出某種佔有慾,“小小姐好~”
老王如遭雷殛。
上次李滄去學校跟安爾碰面的時候沒少給顧孟兮趙小爽掏心掏肺,以至於今天這個場合倆深受打擊的小丫頭都沒跟他們一道兒過來,算是間接幫了老王一把,但眼前這隻,可是實打實把老王狠狠涮過的。
(注:此處相關見第1126章諸事不宜)
厲蕾絲狐疑:“老王這表情不對勁,這人誰來著?”
索梔繪說:“兩年前晚會上演出的那隻分身小姐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似乎姓臨,比較少見的姓氏。”
大雷子後知後覺的嘀咕:“噢,好像在吳毅松婚禮還有上次的泳池趴出現過?”
“是的。”
“嘖嘖,真是不容易啊,我怎麼覺得現在老王越來越有李滄以前那意思了呢,前有顧孟兮趙小爽赴湯蹈火,後有李娜李明娜裴茜等等等,嗯,還得加上眼前這隻真能讓人分身乏術的~”
索梔繪無語:“所以你到底在內涵什麼?”
厲蕾絲挑眉:“果然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93索,你是瞭解我的~”
“.”
自從殄文碑事件,至少在某種似是而非玄學層面的第六七八九感隱約參悟到了一些跳線的記憶和脈絡,索梔繪才算是在某種程度上理解了為什麼厲蕾絲這種人會如此突然的寬宏大量。
那種記憶灌輸、那種感覺,根本不同於強加己身,反而更像是原本就以非常物理非常硬核的形式堆積備份在所有cpu中,被磨滅的只是一,但啟用喚醒的卻是三,因果往復,滋生萬事萬物。
得益於索梔繪本身技能就帶有一定玄學味道,她與殄文碑的初次接觸甚至比厲蕾絲更加深刻深入,如果再多來兩次,未必不能像李滄和厲蕾絲那樣將“感覺”層面深化為實質性的記憶脈絡,她當初幻境中藉助舊神的力量叢集所看到的世界線多線性以及時間線的尺度甚至遠超李滄本人。
咳,扯遠了。
總而言之,至少索梔繪和厲蕾絲的關係沒再像之前一樣被動了,算是基本完成常量常態化,只是平靜而得體中卻又多了那麼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以及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