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手?啊嘿嘿這可不能怪我啊.誰讓我小小姐認真的樣子這麼英姿颯爽呢,老夫的少女心直接被A爆了!”老王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對了小小姐,你喜歡三協一警哪家的制服?”
太筱漪直翻白眼,算盤珠子都嘣我臉上了:“李滄就說打斷傳輸嗎,有沒有別的?”
“沒了啊,他和雷子人都過去了還有個錘子別的.”老王嘿了一聲,“呵,下邊那二貨到現在估計還都不知道自己祖墳已經讓滄老師刨完了,喲,來了來了,小小姐你快看他那表情精彩的嘿,虎子,走,咱換個方便觀賞的位置!”
花花從鼻子裡呲出一道熱氣,一步三晃慢吞吞的挪。
“媽的!你個四腳畜生想造反?”
“嗷~”
“誒呀,鍾,你幹嘛欺負花花?”
整個冰谷響徹謝爾曼的無能狂怒,偶爾甚至比顛佬四狗子的聲音還大,鏡花水月這個東西對他們來說顯然也不是阿貓阿狗,或者說,這玩意的子株需要滿足一定條件才能隨身攜帶以及使用。
謝爾曼狂吼阿伊庫特的名字,結果最後他的稅務官閣下是從鏡花傳輸屏障後面被人拖出來的,屍體早和冰面凍一塊兒了。
“fuck!fuck!fuck!”
“該死的卑鄙小人,骯髒的豬玀,這是一場陰謀,徹頭徹尾的陰謀!”
“立刻想辦法重新喚醒鏡花水月,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把他們的頭顱做成酒杯,將他們的皮剝下來蒙在我寢宮的幕簾上,與諸位勇士痛飲其血,生啖其肉!”
阿伊庫特涼的都已經硬了,自然是不大方便為謝爾曼領主繼續效力的,而能夠承載鏡花水月的陣列平臺顯然也不是這群大頭兵玩的轉的,暈頭轉向的忙活二三十分鐘,才在更換了一些零部件後讓環形陣列重新煥發光芒。
“轟~”
士兵們的歡呼咆哮戛然而止。
謝爾曼保持著打馬揚鞭的姿勢良久,彷彿凝固,慘烈喑啞的咆哮響徹冰蓋:“給!我!找!到!它!現在!立刻!what @#¥%……”
老王這邊都已經笑得直接從花花身上滾下去了:“握草這個逼簡直就是老子今年的快樂源泉!不是他到底在想什麼啊?當著咱倆的面兒重構傳輸節點?這是一個正常的、有腦子的成年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可能.”小小姐猜測道,“可能他把摧毀傳輸節點的武器想成是非常規武器了吧”
不過也確實是非常規武器,月隕每天最多隻能使用兩次到兩次半,常規狙擊又很難一擊破陣,如果這個頭特鐵的謝爾曼領主還是要一門心思構建傳輸節點的話,小小姐和老王就需要另外想辦法了。
不過謝爾曼身邊也不是沒有明白人,一名瘦瘦弱弱在面相上就給人一種陰險感覺的傢伙對謝爾曼說:“領主大人,他們的實力怎麼敢與您的大軍面對面碰撞,不過這件事顯然跟那群流浪的愛斯基摩人脫不開干係”
謝爾曼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弧度:“那就殺光他們!逼他們出來!”
看到大軍單獨分出一支部隊往村落那邊衝老王就知道他們撅腰娃腚的是想拉什麼屎了,道:“草,我不李姐,那特麼難道不是他自己領地治下的平民麼,人家還年年給他交兩次人頭稅呢,真就是我狠起來連自己都打唄,多特麼新鮮嘿,拿自己人的命威脅一群過路客,主打一個道德綁架是吧?”
太筱漪哭笑不得,嗔怪道:“鍾~”
“知道了知道了,你盯著這邊的傳輸節點,小小姐你自己小心啊,我去那邊村子裡給他們一點王の震撼!”
綁架成立。
老王一邊擱雪地裡狂奔一邊還在想,這群嗶是真有一套啊,按他們這種玩法能活到現在遇到他們真就是純靠戰鬥力強在死頂,腦瓜子完全都不帶轉彎的,這種東西別說是上軌道線,但凡這個空域稍微沒那麼封閉一點,早都給人禍禍的褲衩子都不剩了。
就這麼一個空檔,老王發現前面往村落裡趕的那支隊伍末端突然有二三十人停下來不再前進,顯然是用某種手段發現了自己:“等等,臥槽不對啊,小小姐給的隱身可還沒消失呢!”
對方數十人臉上有著同款奇怪的、居高臨下的表情:“真是個十足的蠢貨,居然會有人傻到踩著黑蝠鱝遊過的冰面尾隨我們!”
“沒見識的鄉巴佬”
“居然連黑蝠鱝的資訊素感應都沒搞清楚就敢追上來!”
“呵,感情挺豐富嘛,居然真的跟過來了,攔住他,我們就在這裡陪他玩玩,我要他親眼看到幫助過他的人死在面前!”
“可惜這該死的天氣真是太冷了,不然加斯特羅那群變態一定很樂意讓他觀賞到一些更刺激的專案,頭兒,我們把他抓到村子裡怎麼樣,聽說冰屋裡可是很暖和的哦,那群人盡可夫的婊子可是一直都有客妻的傳統~”
“那種短粗矮胖的劣等人種你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