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幾套各自獨立又實時互動互通有無的班子和系統聯合執行,正經拿到3/7基地身份或者居留證明的普通人無疑是極有安全感的。
面對肉眼可見的躍遷風暴肆虐和世界末日一般的護國大陣的被轟擊密度,基地內的普通人不能說是驚弓之鳥無頭蒼蠅吧,至少也可以說是面不改色從容不迫,普通人該出攤兒出攤兒該上班兒上班,剩下很大一部分人的主要業務活動就是給那些渾水摸魚的零元黨嚐嚐人民海洋的鹹淡兒。
是的,經過上一次疑似有阿美莉卡背後挑唆的零元事件,基地人對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可謂深惡痛絕,你說你但凡稍微有點出息也不至於搶劫勒索我們平頭老百姓啊,哪怕去搶搶銀行炸炸稅務局呢,咱至少可以讚揚一句格局開啟不是?
甭管這次還是上次你背後還有沒有別的飼養員,反正老子就認準你們這些狗腿子這一門兒了,沒錯,咱眼皮子就這麼淺,愛特麼哪兒告哪兒告去!
既解氣還有獎金拿,一時間大街小巷窗前門後的每一個思錢想厚的老頭老太太大姑娘小媳婦都感覺胳膊上箍了個紅袖標一樣積極性十足,丁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那邊零元黨剛喊了一嗓子口號,這邊基地內勤和警備武裝力量就已經抵達現場了。
而此時,遛狗狂魔正化身包頭人,抱著阿肥牽著大白,大白拉著雪橇,雪橇上面還馱著秦蓁蓁和索梔繪,幾個人正擱這當街溜子呢——走了都沒三公里,攏共被舉報四次。
秦蓁蓁歡快的踢踏著腿子,鵝鵝鵝:“滄老師要不你把墨鏡圍巾都摘了吧,再這麼溜達下去全世界都知道你回基地了!”
李滄氣的不行:“不是,這麼冷的天,我就納了悶了,大家不都是這個打扮嗎,為啥被舉報的總是我?”
“可他們沒你這麼奇怪的啊.”
“我怎麼奇怪了?”
“你”
索梔繪忽然說:“李滄李滄,凍帶魚誒!”
李滄瞪一眼這心懷叵測的小娘皮:“怎麼著,小時候沒體驗過這玩意,現在想補充一下童年回憶?”
秦蓁蓁生活在南方沿海,鮮帶魚活帶魚不少見,這種形態的帶魚在她眼裡算是比較新穎的,果斷跳下狗背拎起一條,一通吼吼哈嘿:“哇哦,這麼結實的啊,感覺都能直接戳死人了!”
攤主一抬頭就看見一個古怪的包頭人牽著一條大狗領著倆姑娘,生生嚇了一跳,目光瞬間警覺:“你們包裹裡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從那個方向過來?該不會是剛搶完吧?身份證看一下!”
秦蓁蓁嘆了口氣放下帶魚,輕車熟路的掀開圍巾給攤主看了看自己的臉。
“喲這姑娘長得可真好看,我想差了,長成這樣哪還有必要去搶嘛,我是老闆我都恨不得得把店直接送你!”攤主瞬間熱絡,“要說也是,最近那群零元黨都是這樣一副打扮,正經人哪兒有戴墨鏡的,眼鏡腿兒還不凍太陽穴上?”
秦蓁蓁:“我不要你的店你可以把這條凍帶魚送我咩?”
攤主:“啊?我沒店!”
是的,所以他是真有一條凍帶魚。
一條街上擺攤的人還真不少,而且賣的東西已經逐漸符合了當前環境的畫風,比如冰棒凍梨凍魚凍貨山貨乾貨糖葫蘆,甚至還有賣冰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