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從不缺少樂子人和顛佬的世界,老王和李滄大概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或者說,這支隊伍裡邊但凡有一個腦子稍微正常一點的正經人類、但凡有那麼一捏捏的良知未泯和道德底限,都幹不出這種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鳥事。
老王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逐漸被腥風邪雨瘟疫之雲吞沒的耐重,那猩紅那慘白,那漆黑如瘟的具象化癌化畸變之力,正如雨後的蘑菇雲一樣蓬勃生長。
“媽媽的,幸虧咱機靈,但凡晚一丁點就得叫這弔毛關門打狗!”
“這空島不能要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索梔繪眉宇間有一抹隱憂,“從他身上擴散出來的嗯.癌化畸變的力量,比正主兒四狗子和雙子暴君它們還要可怕,這是因為惡役的緣故嗎?”
厲蕾絲和太筱漪同時皺起眉,秦蓁蓁滿眼阿巴阿巴。
老王愣了一下,狗腦子轉的賊快:“角度是很刁鑽哈,但是,是不是有這樣一種可能,那個b的骨頭棒子才是這玩意的原體,哈,就他媽哪天丫的兩根脊椎骨,不,三根脊椎骨拋開他湊個份子單獨生個小孩老子都完全不覺得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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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蕾絲撇撇嘴:“天真,年輕,以前老孃居然會覺得那個脊蠱會有問題,現在一看,呵!”
太筱漪說:“滄老師那麼穩重的人,他自己心裡一定有數的”
“他有個吉爾的數!”厲蕾絲表情一狠,“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賭狗,別人最多賭賭錢,那個狗東西他賭命,出生點打贏胎盤落他媽一身病,從小開始打復活賽一路賭到現在,呵,老孃的腿都沒他命長,姓王的嘴都沒他命硬!”
“.”
過了一會兒,厲蕾絲忽然嘆口氣:“只要這貨不鬼迷心竅又把那鬼東西變成什麼奇怪的掛件兒老孃就知足了,他有前科的!”
“對耶對耶,滄老師好像對‘鬼’這個字格外感興趣呢,從鬼新娘到莉莉安娜再到惡役!”秦蓁蓁看一看厲蕾絲,小聲嗶嗶:“還有.還有莉莉絲.”
“小蹄子!小心老孃撕爛你的嘴!”
“話說殄文碑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後遺症啊?”
“呸呸呸,快別提那破玩意,過敏,敗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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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
耐重已經完全被李滄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居然沒對其他人捲鋪蓋跑路發表哪怕一丁點意見,只能說不愧是知名軌道線魅魔,這點子業務量不在話下,根本難不倒他。
雙方的互毆正處在白熱化階段,基本是一個屎尿橫飛、屎破天驚、粥而復屎的狀態,各種骯髒惡臭的下三濫路數招子放的賊亮,可持續性的相互呲牙。
狂暴的伊索萊耶之焚短暫停歇,血肉幾乎均勻塗滿骨妹半條長裙的李滄頂著一身骷髏架子搖搖欲墜的歪在血肉模糊的正中心,等一個血肉回流的空檔:“嘶!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