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然又是永無止境的糞坑摔跤。
李滄已經很習慣這種高階段異化血脈生命之間互相看不慣又互相干不掉的情況,emmm,當然阿美莉卡邦聯可能還需要多加適應吧,畢竟某不願透露姓名的帶魔法師閣下會透過一種肉眼可見的方式可持續性的偶爾在他們面前重新整理,存在感真的很強。
“來一發!”
“昂~”
喜娘,還有銀嶺巨獸,永遠是最積極的那個,向來對李滄的話如奉綸音,無論他話的成分本身到底有多麼離譜,其響應之快,甚至遠超自體揚聲器雪莉女士。
幾十上百公里開外的空域,粉毛象象投射出一坨晶瑩剔透的冰藍色物什,拖曳著長長的彗尾,凍結著嚴寒,撒下漫天飄雪的同時,帶來肉眼可見的溫度驟降。
空氣中沉降下來的水份變成了一種非常迷離的冰晶齏粉,有些成了雪,有些則似有生命一般浮動遊移著,當巨大的冰球帶著漫天風雪精準命中雙胞胎行屍時,風、雪、冰晶以及源自雙胞胎行屍的血肉組織“草原”均產生了那麼一瞬間的凝滯。
然後,潮汐倒卷。
某種力量與能級的碰撞產生了意料之外的異變和生態化反,就像是冰球與雙胞胎行屍的碰撞變成了一個引力黑洞,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它們瘋狂聚集、壓縮、凝聚。
在急劇凍結的窸窣作響聲中,雙胞胎行屍以及它們所釋放出來的所有物質,都被冰球的能量撤回並封鎖,形成一顆更加巨大、顏色汙濁不堪、果凍般的球體。
李滄可不管這一切是怎麼形成的,幾次挖坑未果的同源連結通道瞬間具現出來,一頭龜背龍蝨轟然落地,蓋板一張當場將球體一整個吞入腹中,果斷折返同源通道。
然而龜背龍蝨卻直接從同源連結通道中穿了過去,就像穿過了一層不切實際的迷霧。
“?”
他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果然,下一秒龜背龍蝨的某一片蓋板就暴突出來,沉悶的衝擊波聲傳八方震耳欲聾,龜背龍蝨龐大的身形一震,痛苦滾倒在地,幾百對小短腿瘋狂抽搐,整體團成了一個球,然後又結出了冰霜。
“淦!”
“媵蛇!骨妹!狗鯤!大屍兄!”
“速度!”
一群大傢伙相繼衝出同源通道,肩扛手提連拖帶拽,簇擁著推著龜背龍蝨往李滄空島那邊一路飛速滾動。
老王空島,李滄空島,再到磨坊,少說也得有個幾十公里路。
浮空力場完全失效,不過以狗鯤和媵蛇的體型噸位大屍兄和骨妹的力量值事實上也不咋在乎龜背龍蝨那點重量,這個踹一腳那個推一把然後再抽一尾巴啥的,剛好卡著雙胞胎行屍破體而出的節點把龜背龍蝨滾進了磨坊。
無傷通關。
李滄鬆了口氣:“你怎麼樣?”
“嘔~”
厲蕾絲張口就是一掛二手瀑布,眼淚鼻涕全下來了。
“懂!大腦過載?躍遷後遺症?”李滄比劃個乳韓手勢:“現在知道了?是有那麼一內內難受的對吧?”
厲蕾絲指著大魔杖:“快點.”
“那不行,我李某愛女如子,跟你倆掏心掏肺痛陳利害我是半點都捨不得的!”
“你個狗!”
時間不長,也就是半刻鐘左右,厲蕾絲不捯沫子了,開始對李滄口若懸河的大加讚譽——
啥?
不講武德?
您就不問問剛被保送磨坊的雙胞胎兄弟是個啥意見麼?
李滄拿不下來的雙胞胎行屍就這樣憋了巴屈的被磨坊輕而易舉的拿下了,總之,不論過程如何,不要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結果總歸還是可以讓雙方滿意的
吧?
李滄扶著厲蕾絲,任憑她在自己身上連抓帶撓連啃帶咬,撒出幾組狗腿子順便把那些慘死於他和雙胞胎行屍互毆的雜魚拾掇了,相比於對雙胞胎行屍的盛情款待,這些玩意雖然也是突破重重圍追堵截來到了島上,但具體待遇就已經淪落到和蟲子基質別無二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厲蕾絲乾噦了很久,突然一本正經的超級嚴肅的講起了虎狼之詞:“人家錯怪你了呢好哥哥,這麼一比較的話,叫你擱楞嗓子貌似也沒多難受哈,整挺好,下次別整了,你找小拉索去,那小婊貝奪離譜奪誇張啊,她妹有咽反射的!”
李滄都不知道她三十七度的嘴裡是怎麼整出這種鍊鋼高爐般的發言的,剎車盤直接乾紅溫,多少有點口不擇言:“不愧是你啊,挺好個娘們,可惜長了張嘴系列!”
“可惜?你少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