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樂樂嗨嗨皮皮的員工大會耗時6小時,耗資九牛一毛,不過貝內特完全高興不起來,他要陪那兩尊神仙巡視整條航道的所有信標點,整個人緊張兮兮的。
李滄也拿金姨娘沒轍,可又不敢放這壞心眼賊多的招財貓隨便在外面瞎溜達,萬一被哪個不開眼的給爆了金幣,他和貝知亢倆人也不用幹別的了,就timi勾肩搭背的等著哭瞎四隻大眼珠子好了。
一個是幾乎沒自保能力,一個是基本沒保人能力,一個是真敢去,一個是真敢陪.
這對臥龍鳳雛在航道上晃悠了三天左右,收穫滿滿的金姨娘大包小裹心滿意足的踏上了歸鄉之旅,沒別的,主要是那些信標島鏈當地的土特產。
“去吧去吧,回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吧~”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金玉婧只顧著埋頭整理她那些玩意,眼睛像頭雌性西方龍一樣熠熠生輝:“拜拜咯~”
“哦!”
李滄面無表情的咬牙切齒。
擱羊圈裡鑽出來,李滄拍拍身上的灰,一扭頭進了吊腳樓,索梔繪的氣息在他房間裡,一進門,就看到小拉索同志裹著被子蜷曲在沙發裡睡著。
“唔你回來了抱抱”
索梔繪衝李滄伸出手,抱著腰把腦袋往他懷裡一鑽,甚至都沒睜開眼睛,聲音沙沙的軟軟的,習慣了繪言繪語色繪聲繪色,難得從她嘴裡聽到這麼呆萌的動靜。
虎皮褥子羽絨被和羽絨枕頭幾乎把單人大沙發掖成了一個浴缸形,相當沒安全感的防禦姿態,李滄揉揉她的腦袋,一翻身自己也擠了進去。
索梔繪的嘴唇湊過來一觸即收,像個蛆寶寶一樣蠕動著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把自己藏好,安然睡去。
似有似無昏黃搖曳的燭光與暖香宛如鑽石塵埃一般在房間內滌盪出柔柔的漣漪,又仿如靈貓蓬鬆的毛茸茸的尾。
李滄打著哈欠。
不知不覺也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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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唔~”
亮晶晶的唇,幽深婉轉的眸子,一身冷白皮在窗外陽光與雪的映襯下猶如脂玉,一粒粒因為寒氣凸起的細小雞皮疙瘩頂端像鑽石一樣微微閃著光。
“咔嚓!”
滄老師的情難自抑順手牽羊。
索梔繪白他一眼,埋怨道:“討厭啊,不等我擺一下姿勢嘛,肯定醜死了,怎麼,是蕾蕾不許你拍嘛?”
“笑話,丁達爾效應本攝影師都拍出來了,哪裡醜了?”
“是嗎?”弄玉引鳳赤龍凌雲,含而不露的索梔繪臉上甚至繪聲繪色的演出了一抹欲拒還迎的嬌羞嗔怪:“那惹樣拍呢?”
“嘶!”
美則美矣,悵然若失。
直到朝暉從床上移開高光,索梔繪才用濃重的鼻音喘著氣爬上來,抿著瑩潤的粉唇,伏在李滄身上,居高臨下。
對上這貓系少女若有所思繼而躍躍欲試的眸子,李滄渾身僵硬,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那個.你你你要幹什麼.小拉索同志.請你務必冷靜衝動是魔鬼虎毒不食子啊.”
索梔繪喉頭蠕動,白眼嫵媚恨其不爭:“嘁,你在想什麼,人家是想問你要不要看呢~”
“下次丕定!”
早飯吃了,但沒有完全吃,李滄按小小姐給的單子弄了一壺用電解質水泡的海鹽檸檬茶遞給索梔繪,自顧自圍著火塘去搞他的大亂燉大燉菜什麼的。
索梔繪一口一口的抿著,白眼也是一個接一個,嘟噥:“狗東西,小氣鬼,不就是叫列媞希婭洗了個被子嘛,她們平時不就是幹這個的?”
李滄盯著索梔繪修長纖細的手:“我嚴重懷疑剛剛你揹著我偷吃了別的東西!不然請你解釋一下被子為什麼會憑空變成灌湯包?”
“我吃什麼了你會不知道?還有,狗東西,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喲~”索梔繪臉不紅不白:“無知的少年喲,天賦異稟瞭解一下?”
變態程度與大雷子可謂旗鼓相當的對手,像是隨時能說出“你想玩遊戲我也想玩啊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又穿衣服做什麼今天不是放假嗎”、“沒吃飯嗎你這樣我還怎麼吃早飯”、“新買的用不完不準出去哦”這種話的持刀病嬌。
可憐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