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奇怪,王毅在門外的時候這隻狗並沒發出絲毫聲音。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咬人的狗不叫。。
那些一見人就乍乍呼呼不斷狂吠的狗,實際上很少會去真的咬人。
而那種真正咬人的狗一般都不會叫。
然而面對這樣的狗,王毅卻毫無懼色。
小的時候鄰居就有一條瘋狗——是真正的瘋狗,偶爾會掙脫鎖鏈,見人就咬。
當時小夥伴騎著腳踏車帶著王毅,王毅手裡拿著根尖頭的棍子,在玩兒古代戰場上將軍廝殺的遊戲。
那瘋狗掙脫鎖鏈,擠出院門。
遠遠看到他們,便瘋了一般撲了過來。
前面的夥伴瘋狂的蹬腳踏車,然而終究是跑不過瘋狗。
眼看著那瘋狗撲上來,王毅情急之下,直接將棍子捅了過去。
不偏不倚正好捅進那瘋狗的嘴裡。
於是那隻平常連大人們見了都害怕的瘋狗,頭一回掉頭逃走。
而且從那之後那隻瘋狗見了王毅,便遠遠躲了開去。
現在這隻狗雖然看起來狗高馬大,面相兇殘。
但有著粗大的鏈子拴著,他又何懼之有。
那保姆見王毅毫無懼色,面容從容自若,她心中也暗暗驚奇。
這個華夏人膽子真大。
一分多鐘後,那保姆帶著王毅來到了別墅的後院。
一陣悠揚的大提琴聲隨即傳來。
在後院的花園裡,你一個黑人正坐在凳子上,身體板正筆直。
專心的拉著一把大提琴。
樂曲悠揚,而且似乎給人一種靜心凝神的感覺。
在他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把薩克斯。
這個黑人不是別人,正是巴恩斯。
王毅之前對巴恩斯做過了解,知道他在大提琴和薩克斯上面頗有造詣。
小時候還加入過教堂的唱詩班。
王毅沒有打擾他。
等一曲拉完,王毅才拍著手:“兄弟,你的大提琴拉的真tm好。”
巴恩斯轉頭看了王毅一眼。
一邊收拾著大提琴,一邊冷淡的說道:“我們不是兄弟,請叫我巴恩斯。”
王毅有些尷尬。
扎心了,老鐵。
“好吧,巴恩斯。”
王毅也不客氣:“那我就開門見山吧。我們國王隊如今已經16年沒能進入季後賽了。我們就要一直這麼頹廢下去嗎?”
“不然呢?”
巴恩斯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