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啊,我剛醒,一出竅我就把她給捆上了,放心吧,跑不了。”我不在意的回答道。
沒想到我這話剛說完,虎子先是一愣,緊接著臉色大變,直接把剛抽了兩口的眼杵在了水杯中。
他瞪著眼珠子,挺大個嗓門兒驚呼道:“沒吃沒喝,就給捆上了?”
虎子一邊兒吵吵,一邊就要拔手上的點滴管子,我見狀立馬撲過去按住了他。
我不樂意的說道:“我特麼剛醒也沒吃沒喝呢,你他孃的都不問問我。就算你倆認識,那也不至於這麼重色輕友吧,老子白救你了。”
虎子聽我這麼說,老臉當時就一紅,磕磕巴巴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我倆不是那種關係。”
虎子的大黑臉一紅,活像大茄子,我笑著說道:“知道你這老光棍早就想開花了,說說你倆到底咋認識的。你要是能脫單兄弟當然祝福你,但是你可別忘了她身份,跟這樣的人在一塊,那不等於綁個定時炸彈麼?”
我以為我這話說的夠委婉的了,就是提醒他,不要精蟲上腦。
沒想到虎子嘆了口氣,問我:“兄弟,你還記得我跟你講我小時候,我爺我媽都沒了,我爸還天天喝酒,那時候是一戶鄰居照顧我的不?”
“就是她家?”虎子這話的口風我要是再聽不出來,那我不就成了她了麼?
果然,虎子對我點了點頭。我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心說這也太戲劇性了吧?這世界真的就小道了這個地步?天妒碰到統御,統御碰到青梅竹馬。
這樣狗血的劇情,竟然能在現實生活中發生,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不對啊,你不說你很小的時候,那家人就搬走了嗎,你憑啥認出來的?”我一臉懷疑的問虎子。
“那天劉太行說她肩胛上的胎記我就懷疑了,我倆小時候一起洗過澡······”虎子的臉更紅了,扭捏的就好像是個小媳婦。
他好像怕我不信,緊接著又說道:“他爸也就是我餘叔叔,年輕的時候胸口受過重傷,整天咳嗽就像肺癆似的。小的時候不懂事兒,有一會餘媚跟我說,他家其實是趕屍人一脈的,因為老爺子死後爭奪秘法,後來打起來了。”
虎子說話都不帶停頓的,繼續說道:“她爺爺本來就要把秘法傳給他爸,但是她爸實力最弱,火拼當中受了傷,為了活命一家人就跑了出來。胸口的傷就是那時候受的,說是被屍王的屍氣給傷到了。”
“餘媚聽她爸說,她們一家人逃到我們那裡的時候,她爸都快不行了,是我爺爺出手救的她爸。小的時候餘叔叔和阿姨對我就像親兒子似的,後來也不知道是啥原因,一見人出去了一趟就再沒回來,門都沒鎖。”虎子終於說完了,不知道是剛才的害臊,還是一口氣憋的,臉紅的不行。
我這人關注點歷來就不同,我問他:“那啥趕屍秘術應該挺牛的吧?我看餘媚那點兒道行都差點兒沒讓紅裙子弄死我,你家出事兒那天,你餘叔叔咋不幫忙呢?”
“我上哪知道去?可能是沒屍體操控?或者恰好不在?”虎子也是一臉的疑惑。
現在想這些有的沒的也沒啥用了,關鍵的問題還是餘媚咋辦,這我還得看看虎子的想法。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問虎子:“那你現在啥想法啊?就算你倆青梅竹馬,一貫教是啥地方你還不清楚麼?你打算咋辦啊?”
我其實本打算用虎子從魯班書裡找點兒適當的法術,然後審一審這個餘媚的,沒想到他倆竟然是這種關係,看來這個想法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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