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齊萌萌一起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跟行須說:“一部分,不包括記憶。”
行須一臉的莫名,我連忙問齊萌萌:“妹子,你都能想起些啥。關於這個他山之石,它如何破解,有什麼特殊性,你能想起來不?”
齊萌萌點了點頭,跟我們說他山之石是六道輪迴中某一道的特產,具體是哪一道她記不得了。
這石頭不是有攻擊性,而是有絕對的防禦性。你輕輕的摸,它和普通石頭區別不大。但是你越是用力砸它,這東西回報的力量呈幾何倍數增加,如果你用全力去砸,反震力能把人震死。
怪不得剛才她和行須那麼狼狽,這還是魂魄的緣故,要是肉身這麼用力,估計早就吐血了。
“不對啊。”我突然反應過來,問齊萌萌:“如果是這樣的話,這石頭是怎麼開採下來的呢?”
我以為這是個天大的悖論,沒想到齊萌萌很乾脆的回答說:“我隱約記得,好像是要用那一界生靈的血,能直接把這東西融下來。那一界的生靈把他山之石當做寶貝,並且格外好戰。”
她這麼一說,我腦子裡頓時蹦出來一個名字,該不會是阿修羅界吧?
“愛咋開採咋開採,咱們又不是來挖礦的。”行須白了我一眼,轉頭問齊萌萌:“美女,那你知道咱們怎麼才能破開這石頭下去不?咱也沒地方淘弄那一界生靈之血啊。”
說完之後,行須竟然連呼罪過。對於這個逗比,我實在是無語了。
齊萌萌想了想後,說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他山之石至剛,硬來肯定不好使。”
“難道要用水?水就是至柔之物,找點水試試?”行須脫口說道。
淨特麼扯犢子,這墓室這麼淺,就算不漏水估計也返潮。以前可能是密閉的好,但是開啟之後,裡面沒水氣就怪了,壁畫的牆皮子上都有黃色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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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誰能好使的話,這塊兒石頭早就化了。我就不信了,產他山之石的那一界,還能連水都沒有?那還用血幹毛呢。
不過行須的話倒是個思路,我想起了弱水和忘川水來,這兩樣才能稱得上至陰和至柔。弱水連羽毛都無法承載,而忘川裡有多少哀思和繞指之柔?
一想起忘川水,我就想起了魏傳龍和我的仙家們。以他們的腳力,應該早就到了。別說清風煙魂能夠跨界而行了,就算是腿最短的白家,過來都用不了這麼久的時間,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我剛準備讓他倆誰給我施展個靈火,我好點香再聯絡聯絡我的仙家,正在此時,齊萌萌突然驚呼道:“我知道了!”
“知道啥了?”我和行須頓時一臉的激動。
齊萌萌跟我們說,貞惠公主還有個妹妹,叫做貞孝公主。貞孝公主的墓是被先發掘出來的,地址在和龍縣龍水鄉,西龍頭山上。
那座墓出土時也有塊石碑,是個合葬墓,墓里正是貞孝公主和她的駙馬。
而貞惠公主墓是在幾年後發現的,裡面的壁畫跟貞孝公主墓裡一模一樣,就連石碑上寫的內容,除了名字以外,也和當初的貞孝公主墓裡的一樣。
“當時人們都覺得很奇怪,兩座墓就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如果兩位公主一起死的,共同修建這麼像還說的過去,但是貞孝公主比貞惠公主早死了四年!”齊萌萌說的一臉的激動,卻把我和行須聽迷糊了。
“所以呢?這咋又扯出來個貞孝公主呢?”行須不解的問她。
但是此時我好像想到了什麼,不過我沒說,而是等著齊萌萌繼續講,看我猜的對不對。
齊萌萌笑著指了指腳下這個長方形的凹槽問我倆:“這裡並不是貞惠公主真正的墓,而是個衣冠冢。這個長方形的凹槽是放棺槨的,你們沒看出來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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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一說,我就更確定了,笑著問她:“這麼簡陋的墓室,這麼寬的棺材,這根本不是單人的墓棺。你是想說,就連棺材都是仿造貞孝公主做的?”
“哈哈,天賜哥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我猜修建貞惠公主墓時,貞惠公主還沒死。而是貞孝公主造墓時,直接一模一樣又在這仿造了一個!”齊萌萌興奮的說道。
行須此時好像也明白了些什麼,問道:“你們是說,這個衣冠冢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掩蓋通往龍脈密道的入口的?”
“沒錯!”我和齊萌萌幾乎是異口同聲。
“這麼說來我就知道什麼是至柔了!死了就沒有任何攻擊性,就是至柔!”齊萌萌哈哈一笑,然後走到長方形的石槽上躺了下去。
她現在本就是魂魄之體,躺下後她在刻意的放空心思。知道我倆都快分辨不出來她還有沒有意識的時候,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那塊他山之石就像是細沙地一樣,齊萌萌開始往下陷,接著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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