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這個特殊的場合下,在那樣一個平凡的夜晚,兩個人發生了故事。過後,王娉婷警告他,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他還年輕,並且眼看就要高考了,如果不考上好大學,就死給他看。
儘管王娉婷這麼說,徐航還是再次發誓說:“娉婷,你就是我媳婦,如果我以後對不起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從那天過後,王娉婷還是一副長輩的樣子,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徐航知道,她是怕自己分心。在不懈的努力下,第二年高考,徐航以接近六百分的成績,靠近了一本中有名的哈理工。
可當他回村子的時候,聽說王娉婷走了,是她一個姑姑來找的她,並說給她介紹了個物件。徐航當時什麼也沒說,直接到王娉婷的老家去找她。
他到的時候,王娉婷正在辦訂婚宴。徐航二話沒說,上臺搶過司儀的話筒就說:“王娉婷是我未過門兒的媳婦,我們倆人是定了婚的。不管我做錯了什麼,我以後一定會改,但我絕對不允許她嫁給別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徐航竟然笑了,調皮中還帶著些許的驕傲,對我說:“你知道嗎?那一次我差點沒讓男方家屬給打死,最後還是娉婷哭著護著我。”
我對於他沾沾自喜的樣子有些無語了,白了他一眼說:“說真的,你這麼辦事兒真不是個東西。王娉婷以後還咋回老家?她還有臉見人不了?”
沒想到徐航脖子一揚,對我說:“你知道什麼?她明明是喜歡我的。她這麼做,是怕我因為一時衝動而為難。她是想斷了我的念想,讓我有個更好的未來。”
說到此處的時候,徐航的眼睛又紅了,跟我說:“過後送我去醫院包紮,我第一次見她歇斯底里。她一邊大罵我是個混蛋一邊哭,她跟我說,我倆年齡差距太大,我現在的成績和學校,將來會有更好的未來可以選擇。”
聽他這麼說,我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兒,問他:“不對啊,徐哥你那麼高的成績,並且還是哈理工的高材生,咋會到咱們這學院當導員呢?”
徐航聽我問他,臉上出現了少許的落寞,緊接著又自豪的一拍胸脯子:“還能因為什麼?那個時候娉婷的自卑我知道,她覺得自己配不上我了。可是我的今天是哪來的?全都是她給的!”
“我不想我倆重蹈他父母的覆轍,反正我爸也不懂什麼大學,全村人也不懂。我當年在大一下學期就轉院了,來到了民政學院師範系。你是不知道,本來的學校根本不放,為此我打架鬥毆不上課,背了好幾次處分呢。”
他越說越興奮,唾沫橫飛的跟我說:“我當時把這件事告訴了娉婷,並且跟她說‘你的夢想以後不是你自己的夢想,我跟你一起當老師。如果你還是覺得對不起岳母,實在不行我也去學聲樂,你看我有沒有那個毅力就完了。’”
“你猜她當時啥反應?”徐航神秘兮兮的問我。
我真沒想到他們倆這麼能折騰,都給我聽呆了。我苦笑一聲,回答他:“估計她都要氣瘋了吧?辛辛苦苦把你培養出來,結果你降級學師範,不打死你都算不錯了。”
“哈哈,還真讓你給猜對了。”徐航一邊笑一邊歎了口氣:“她當時真的很崩潰,大罵我不是人。可她也從這件事上,感受到了我的真心,後來她雖然也沒說答應嫁給我,但我倆之間的感覺不同了。”
是啊,女人畢竟是感性動物,再冷的也不例外。我苦笑著問他:“你這講的也差不多了,能不能說正題,到底讓我幹啥啊?”
此時的徐航臉色終於難看了下來,搓著手跟我說:“我倆折騰了好幾年,後來她終於被我磨心軟了,也同意嫁給我了。我們村有習俗,都是先辦席後領證的,問題就出現在這婚席上。”
“哦?”我一愣,示意他詳細的說說。徐航也沒廢話,直接跟我說:“頭一次辦席,晴天下大雨,準備好的酒席全都泡了湯,並且我大病了一場。第二次辦席的前一天,娉婷走走道崴了腳,一查竟然踝骨骨折了,住院半個月。”
臥槽,有沒有這麼邪門啊?
徐航苦著臉對我說:“一次兩次可以,我們倆五年裡準備辦席二十來次,沒有一次不出事兒的,傻子都能感覺出不對勁來。後來找人看了,說我倆犯駁婚煞。要麼就這麼過,結婚準出事兒。”11
我是東北出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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