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雞?”我聞言一愣,想笑卻沒好意思。
小青年咳嗽了一聲,跟我說:“扶乩也叫扶鸞,或者叫降筆,聽說過沒?”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來了,下意識的問道:“請筆仙,請碟仙?”
“哈哈,那能一樣嘛。”小青年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們正統扶乩術跟你們出馬弟子其實有些相像,都是請神上身,你們媒介叫地馬,我們媒介叫鸞生。只不過請來的神兒不一樣,方法也不相同。”
小青年說完後,又補充道:“至於你說的請筆仙兒、碟仙兒,那隻能叫做作死。普通人見了扶乩術不知道原理就盲目效仿,請來的全是餓鬼道眾生,請來送不走那麻煩就大了。這就好像你們跳大神兒的,二神唱請神調能抓過路仙兒上身,普通人也學著唱,召來的頂多是孤魂野鬼,他們不知道是有功德和多少年的修煉在裡面跟著呢。”
其實我剛才就是嘴一快,實際上我對扶乩之術還是聽說過的。
小青年兒以為我對扶乩術有誤解,豈不知,他對我們馬家弟子也不明白,我鬱悶的說:“師兄啊,我們出馬的跟跳大神兒的,其實不一樣啊。”
小青年聞言一愣:“啊?暈,我一直以為出馬就是跳大神兒呢·····”
沒等我解釋,武長河插話道:“這都認識了,以後有時間慢慢交流,快回去吧,別耽擱了時辰。”
回到店裡,我發現虎子竟然換上了一身西裝。一身黑色的西服,配合著虎子的大黑臉,要不是裡面的白襯衫漏出了邊兒,這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塊炭。
我們好一陣調侃他,給虎子弄得臉又漲成了豬肝色。這回倒是不像炭了,活脫脫一根兒成了精的茄子········
距離正時辰還有十分鐘左右,我們所有人都到門口準備剪綵,禮儀小姐準備好了一條長長的紅色綢子。上面等距離的系成了三朵大紅花,另外拿出三個盤子上面放著剪刀。
禮儀小姐跟我們講剪綵的流程,虎子說不用講,一二三預備剪,這玩意兒他在電視上看過。禮儀小姐被他給逗笑了,說沒錯,大概就是這麼個環節。
最讓我無語的是音響裡竟然放著鄉村愛情小夜曲,虎子說這樣的音樂接地氣。在一陣禮炮聲下,司儀說著一大堆吉祥話,然後開始了剪彩儀式。
虎子就跟戲精上身似的,剪完後,微笑著對圍觀的路人和街坊鄰居頻頻揮手,要不是武長河拽他,他還不進屋呢。
進屋後,大家都笑著說這話,吃水果的吃水果,嗑瓜子的嗑瓜子,桌子上還放著不少的糖和煙,場面熱鬧的就像是過年一樣。
我爸來了電話,前幾天我跟他說我要開店的時候,他就囑咐了我不少。今天是我正日子,他有不停的叮囑我,跟仙家好好學,別太貪錢之類的。還跟我說外面不比家裡,能辦的辦,辦不了的別逞能,也別隨便得罪人。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發現手機裡有兩條未讀簡訊。
第一條是施少鍾發過來的,也就是當初給我搬杆子的那個大神兒,內容都是祝我開業大吉生意興隆什麼的。
我好奇的回了條簡訊,問他是怎麼知道我今天開業的。沒一會兒簡訊就回來了,說是他家教主跟他說的,還發了個微笑的表情。
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仙家們之間也是有走動的。他家教主叫做狼天性,當初我出馬儀式那天,還給了我一個什麼替身娃娃來著,他不說我都忘了。
第二條是行鬚髮過來的,內容相同,也是祝我開業大吉的。有了施少鐘的解釋,我都懶得問行須怎麼知道我開業的了,各家有個家的辦法。我匆匆的回了個感謝,然後就把手機揣進了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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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了一陣,協會的那個大媽還有另外兩位武長河的朋友有事兒先走了,剩下的在我的招呼下,到街對面的飯店搓了一頓。
虎子想要喝酒,我說啥都沒讓。開玩笑,開業的日子,他喝的跟死豬似的像什麼話?
吃完飯該送走的送走了,剩下的只有我、寶兒、虎子還有武長河。任菲是和李鵬坐一輛車走的,我沒猜錯的話,又是看電影去了。我也是弄不明白,那麼愛看電影,還處啥物件呢······
還沒等走到店門口,隔著大馬路就看見有個人趴我玻璃門往店兒裡看,這傢伙我們還都認識,正是辛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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