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就是我第一個地馬,本名許鍾琳!”
我師父這句話是在我心裡說的,並且同時還在大殿里布置了無數層隔音屏障,像是生怕被誰探聽了去似的。
我望著劉浪一臉的震驚,脫口道:“他就是······”
沒等我說完,我師父立馬就制止了我,說道:“跟你說他的身份,是要告訴你,即便是他,在當初我都保的下來。以後該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莫提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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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的點了點頭,看向了劉浪,卻發現他一臉的落寞。
師父將見我點頭將光罩撤了下去,然後跟我說:“過去這麼多年了,說他可以,你不一樣。當初上方教主替你遮掩命格時說了,若是我將一切都跟你說了,即便是他都阻擋不了被人探聽,所以不說是為你好。”
我在心裡問我師父:“師父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師父笑了笑,直接開口跟我說:“你根本不清楚事情根源,直接張口問就行。”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乾脆的問道:“師父,您是真的要與整個天庭為敵嗎?”
“不是天庭,是某個人,或者說一小部分人。天庭對他們的看法,此時恐怕還不如我們呢。”我師父說到這裡的時候,冷笑了一聲。
其實我知道劉浪就是許鍾琳的時候,我真的一切都看開了。
我當初就對劉浪說過,我不想像我師父當初的地馬許鍾琳一樣的下場。劉浪當時就反問我“你怎麼知道許鍾琳什麼下場?你看見了?他和他的家人都好好的。”
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他是騙我,對此嗤之以鼻。我那是想著,如果許鍾琳真的還在,那麼他作為出馬弟子,死後一定要上堂子的,為什麼我沒看見。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就是。
師父為我初解心劫後,我就知道,他不會害我,不能跟我說是因為說了會有麻煩。
我唯一擔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家人,還有寶兒。現在,我再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沒有上方教主,我現在還在血萍苦界。
別說我的命,就連我的靈魂,都是上方教主給的。我的仙緣,也是藥王娘娘賜下來的,那麼我還怕什麼想什麼呢?
恍惚間,我感覺魂魄變得有些輕盈,好像是有什麼黑色的東西從我魂魄裡飄了出去。
我立馬低頭去看,發現胸口處透出一股子黑霧,在我眼前凝結成一把抽象的鎖頭。
緊接著咔嚓一聲,鎖頭好像被拽斷了,然後緩緩的變淡,直至最後消失。
“心劫已解,你以後修行一片坦途。以前你總以為仙家都是來坑你的,我心疼是你心劫作祟。從今以後,若再生異心就是你自己的原因了,我必定重罰!”我師父語氣低沉,但是卻難掩臉上的喜意。
“我知道了師父,徒兒沒忘當初誓言,若有背叛,再墮苦界!”我以前都自稱弟子,這是我第一次稱徒兒,徒兒徒兒,是徒亦是兒啊。
師父看著我笑了笑,然後說道:“行了,哪有把誓言掛在嘴邊天天咒自己的?”
“你倆都起來吧。”師父對我和劉浪說這話的同時,手中一枚丹丸彈給了劉浪。劉浪吃下去後,鬼氣瞬間平穩。
以劉浪的道行,他剛剛都鬼氣激盪了,能把他治好的肯定是了不得的靈丹妙藥,看來我師父是相當的心疼他。
“師父那我呢?我也受傷了啊。”我見我師父心情不錯,蹬鼻子上臉的伸出了手。
“別沒正行了,這種丹藥你承受不住。而且你也沒受什麼傷,我是把你這次受的隱疾給擊散了。”師父臉色再次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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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說這樣一來,那我跟劉浪是不是就是師兄弟了?不過我這個想法剛一出現就被我掐滅了,我要是真敢那麼叫,洩露了劉浪身份不說,我怕他一巴掌滅了我。
趁著我師父心情愉悅,我立馬問道:“師父我再問兩件事兒行不?”
“你這什麼都想知道的毛病以後改改。”師父皺了皺眉,但還是說道:“問吧。”
我立馬問他:“師父我上次跟你提我夢中的紅衣女,你立馬就把我給攆了出去,她到底是誰啊?”
師父聽我問的是這個,沉著了片刻後說道:“名號你就沒必要知道了,是一尊上仙,她不會害你也不在你身邊。以後她在夢裡教你什麼你就用心學,不懂的地方就問我。”
是誰不要緊,師父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在噩夢裡她總是護著我,從小到大,再說又長得那麼漂亮,不是壞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