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意思,這是打算近戰了。
對於近身搏鬥,秦越還是挺有自信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從良兩年半之後,自己原來的風格,還剩下幾分。
至於秦越原來是什麼風格,用他以前的外號來說明就行了,那就是——瘋狗。
女鬼伸出雙手,直撲秦越面門而來,秦越也毫不示弱。來啊,不就是拼命嗎?自己早就習慣了。
見著兩隻越來越近的鬼爪,權杖直奔其中一隻而去,兩者交擊間,竟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並且打出了一絲火花。靠著擊打這鬼爪上的力量,秦越放鬆身體,順著這股力量向後退去,避開了另一隻的鬼爪。
等到秦越站定,左手成掌,法力如同開閘一樣湧向左手,一掌印在女鬼毫無起伏的胸膛。將女鬼擊飛了出去,秦越也難得去想這掌是叫‘退魔式’,還是‘開碑’。左手以纏的方式,抓住了女鬼的左手腕,向地上狠狠一擲,權杖隨即落下。
這是他用的最多,也最熟練的一招,因為看起來夠狠,群毆的時候,能夠很好的震懾住其他人。同時也是他老爸教他的最後一招,滅魔式。
沒等權杖落到女鬼身上,一聲人耳無法聽到的聲音,從女鬼口中發出,如此近的距離,秦越根本避無可避。
一道聲波擊中毫無防備額秦越,秦越當機立斷,鬆開女鬼的手腕,雙腳猛的一蹬,跳離原地。一隻手從秦越的胸前掃過,劃破秦越的衣服,帶起幾道鮮血。
倉皇后撤的秦越無法預知落點,他的腦袋被‘嗡嗡’聲充斥著,無法進行有效的思考。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本能的向後翻滾,才勉強穩住了身形,蹲在了地上。
猛的眨了一下眼,感覺自己的腦袋終於又回到了自己脖子上。最先傳來的,就是自己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隨後便是有些模糊的右眼,右眼已經被淚水打溼了,秦越知道,這是人體的一種保護機制在作怪。剛剛那陣聲波,比起之前的還要再強烈幾倍,首當其衝,抵禦下大半攻擊的右眼,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
見女鬼並沒有乘勝追擊的勢頭,秦越也在意不得新衣服了,用衣袖摸去右眼的水痕。當然,秦越覺得並不是它不想,而是它不能,因為它從地上站起來時,微微有些搖晃,而且秦越感覺它似乎……,魂淡了一點。
是真的魂淡了一點,比起先前的實體,現在的它看起來更像一隻鬼了。身體有些縹緲、虛幻,整個身子裡,隱約可以看到透明的白色粘液流轉,彷彿那就是它的血液一樣。
雖然秦越不知道鬼邪惡血液是什麼顏色,因為被他打過的,都變成煙,消散了。但他能夠肯定,自己面前這個,絕對不是一般的鬼類,或者說,現在已經不是一般的鬼類了。
向剛才那樣的精神攻擊,顯然它也發不出幾次,這讓秦越有了戰勝它的希望。更重要的是,他發現這隻鬼,顯然是剛出生一樣,絲毫沒有打鬥的經驗,而且作為一隻鬼,TM居然是近戰型的。
沒錯,作為一隻身體都沒了,只剩個靈魂的鬼,TM居然是近戰的。
秦越趕緊站起來,朝著女鬼就衝了上去,一股莫名的直覺告訴他,他不能再在這場戰鬥上發費太多時間。
女鬼見秦越衝了過來,選擇弓起了身子,讓秦越心中警鈴大作,對方正在飛速的成長的。
一棍子抽向它的頭,卻沒想到,它伸出了手背已經開裂的右手,再次迎上了權杖。左手成掌,毫不猶豫的印向秦越的胸膛,正是秦越先前用的那招。
這樣的場景,讓秦越想起了自己與死鬼老爸的無數次對練,也想起來這招的名字,‘開碑’。
如果對方單單是思維在快速成長的話,秦越還會更為忌憚一些,可是它不該,用自己的招式來對付自己。
權杖與手背的第二次交擊,結果是權杖獲勝,經過前一次的攻擊,它的手背本就被權杖的破滅熟悉給打傷了。這第二次的交鋒,權杖直接砸進了它的肉裡,翻攪著它的‘血肉’,透明的液體四散而開,權杖表面也沾染了不少。
而被它寄予希望的左掌,也被秦越左手一拍、一推、一纏之下,化解掉了。這招名叫‘纏絲’,化解開碑,這已經是秦越很久遠前的記憶了。那段秦越最為開心的時光,此刻歷歷在目,化解之後,秦越手腕一震,震開女鬼的左手,彷彿演練了千萬次一樣。
一頭撞進了女鬼的懷裡,肩膀一記背山靠,撞在女鬼的胸膛上,抽回權杖,左手順著女鬼被撞飛的軌跡,劃出一個半圓,再次印在女鬼的胸前,不過這次,秦越用的招式叫——‘摧心’。
【領悟:金剛伏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