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需要多久回來？”

“不好說啊，也許不回來了！

也許一去，便是再也不見！

其實你知道的，我本來半人半那伽，從小就在那伽蛇人的國度長大，五年前才回歸太乙宗。

在太乙宗的修煉，基本完成，過幾天我會離開太乙宗，前往那裡。

你不用送我，我不想見你，免得傷心。

至於歸程，不好說啊！”

“師姐，師姐……”

葉江川忍不住哭了起來。

“啪嚓！”

一個大嘴巴子！

“江川，你看看你什麼樣子，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

“我輩修士，自尋大道。

生生死死，人生如幻。

燁燁震電，不寧不令。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人生坦蕩，無悔無怨。”

“你看看你，兒女情長的鬼樣子，都要哭了，和我戰鬥怎麼死，這麼疼，你可從來沒有哭！

凝元不過二百年壽命，洞玄不過五百年春秋，聖域才不過三千年。

我可不想我活的好好的，你壽盡而亡，老態龍鍾，丟人現眼！”

“是，師姐，我錯了。”

“師姐，我長生不老的，哪怕要死也不會有什麼老相。

“師姐，我真的捨不得你走！”

“師姐，嗚嗚嗚嗚嗚，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是想哭！”

“啪嚓！”

一個大嘴巴子！

“別哭，給我憋回去，我不想看你哭！”

“嗯，嗯，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

我在太乙宗外門，如果沒有師姐照顧，怕是我已經死了。

我最親的人，就是師姐了！

師姐要走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就是，就是，就是，想哭！”

“廢物！”

趙靈芙突然一把抱住葉江川，也是落淚。

“想哭，就哭吧！其實，我也想哭！”

“我敗了，我輸了，我必須付出代價，我也不想走，但是我必須走！”

兩人抱在一起，月光之下，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