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將手裡的演講紙遞給了秦越:“這下傷好了嗎?”
秦越接過演講紙,揉揉胸口:“沒有,還有點疼。”
王道業看著臺下一干苦逼的手下看著秦越的眼神裡,帶著狂熱的崇拜,便懶得去追究這件事了。
更讓他更苦惱的是,人群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被秦越的自殘行為引起了好奇,留下來看熱鬧的。
由此可見,他這個省會負責人的處境真的十分尷尬。市區之類吧,有林李左三家,還輪不到他不來說話。
而在市區之外,他一個外省的家族子弟,不受排擠就不錯。要不是給雷音寺一個面子,他連這個位置都座不安穩。
要是讓秦越知道這些,那麼他就會理解王道業。
這都是被沒有話語權給憋的,管不得平時這麼沉重冷靜,可靠程度爆表的大叔。一到這種演講的時候就長篇大論,廢話一大堆。
大叔嘆了一口氣:“我們回去吧。”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群記者,他們向大叔道別之後,帶著劫餘後生的欣喜表情,飛快的跑了。
秦越也跟著大叔回到了道盟基地,在進過走廊的時候,唐浩依然在那個位置喂這魚。
察覺到了秦越的到來,投下一小搓魚食:“恭喜你獲得優勝了,不知有何感想?”
大叔丟下了秦越,前去處理公務了。秦越也走上了這個小亭,看著在水中暢遊的錦鯉,心情大塊:“能有何感想,得之我幸 失之我命唄。”
看出秦越有想投餵的想法,唐浩將魚食盒推給秦越:“好心性,但真的是如此嗎?”
秦越拿起一搓魚食,那是一些風乾的小蝦米,帶著河鮮特有腥味以及一份鮮香。
將手中的魚食灑向水面:“當然不是,哪有那麼灑脫。如果真的沒拿到的話,想必我也會十分不爽吧。”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逐漸接近,一個小巧的身影從走廊的一側跑了過來,兩根呆毛在空中胡亂的晃動著。
跑到秦越旁邊,緊緊的抱住了秦越的腰,懼怕的看了一樣唐浩,將臉埋進了秦越的衣服裡。緊跟在秦池帆身後翡翠也跑了過來,但在亭子的入口處,看見唐浩的時候,它的雙腿就在不停的打顫。在儘量遠離唐浩的方向,貼著亭子的護欄,慢慢的挪到秦越腳邊,縮排了殼裡。
唐浩看著她們,笑了出來,為秦越解釋道:“她們昨天想來偷我的魚,被我做的一些防護給放倒了。抱歉,這裡有人養貓的,我只是為了上層保險,沒想到會毒到她們。”
聽到她們中過毒,秦越抬起秦池帆的小臉,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至於翡翠,秦越踹了它一腳,秦池帆不會對生魚感興趣,一定這這貨企圖帶壞秦池帆。
被秦越踹了一腳,它從殼裡探出一個腦袋,伸出護欄。眼光直直的看著水裡色彩豔麗的錦鯉,似乎又害怕著些什麼,飛快的縮了回去。
見她們都沒什麼異樣,秦越也知曉,她們的毒早就被解除了。
也不好怨唐浩,畢竟這事是秦池帆她們不對,反倒是秦越應該道歉,給孩子樹立一個知錯能改的好形象。
“哪裡的話,這事是她們做的不對,不知道她們向你道歉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在這裡代替她們向你道歉。”
唐浩毫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反正她們也得到教訓了,只要你不怨恨我下手過重就好。”
感受著秦池帆和以往一樣充滿活力的樣子,秦越也知道,他這是言重了。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不知道她們當時,中的是什麼毒?”
唐浩看向她們:“不是什麼殺傷性的毒藥,是一些杜康花的花粉而已。中毒者會如同醉酒一樣,昏睡一段時間,甦醒之後頭疼欲裂,算是單純的懲戒類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