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蒼羽靈也覺得這兩人,莫名的有點像,而且越是往哪方面想。兩人就越,特別是長相。
要不是大長老家就這麼一個孫子,蒼羽靈都會以為秦越是蜀山的遺孤了。
秦越看突然就呆掉的兩個人,無語道:“要不還是換《義勇軍進行曲》吧,這個你們一定唱過,唱出來也不會覺得羞恥。我們一起唱,就不怕突然跑偏了。”
項魃不解道:“什麼是《義勇軍進行曲》?”
蒼羽靈抬頭望天:“就是國歌。”
項魃學著蒼羽靈的樣子,憂傷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覺得應該還有其他辦法,蒼羽靈,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聽聽。”
看這兩人一臉的不願意,秦越也不好勉強。國歌這東西,他畢業……輟學之後就沒唱過了,沒有二十人以上的話,他也不太好意思開口。
於是秦越也抬頭看著天空之中,看會不會有飛機經過。
待在演武場下的一群人面面相覷,看著變了一個畫風的臺上。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即使是項伯父,他也花了幾十年去慢慢改變。
如果說先天到大師的瓶頸是心境的話,那麼大師與宗師的瓶頸便是他們如今正在攻克的難題——從有招變為無招。
雖然項魃處於隨時可以突破的狀態,蒼羽靈也已經大師,但在招式的變化性上,秦越已經把他們兩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後。他所欠缺的,就是對招式的理解性,而這些,也正是世家的項魃與蒼羽靈所擅長。
三人就這樣,互相彌補,互相學習。
項伯父,他的名字叫做項寐,他也有過這樣一個朋友,就是樊思雅的父親。他比起自己,更加的有天分,卻沒有一個足夠好的老師。
當年的他們,也想臺上的三人一樣。
秦越擅長力量與變招,蒼羽靈擅長技巧與招式的靈活性,項魃則是他們之中心境最為出色的。
想到這裡,項寐的嘴角不禁揚起一個微小幅度。
自己這一輩就自己一個,項魃這一輩就就他一個,他媽也是。這就是八百里沃土裡的一根獨苗,這麼大了都沒長歪,已經可見一斑了。
臺上的三人依舊沒想出什麼好一點的辦法,哦,除了秦越,他是真的聽完了一整首的《山路十八彎》。
另外的兩人,他們的那些精妙的技巧,已經融進了他們的靈魂與肌肉。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客服的,等到一首歌完畢,秦越也動起了腦筋。
他試探的說道:“你說我們互相換個武器怎麼樣,拿著不習慣的武器的話,應該能讓你們感覺到一絲異樣感。然後你們再把這份異樣感放大,你們覺得如何。”
顯然,比起讓他們兩個成年人一邊幹架一邊高唱國歌來得要靠譜一點。
項魃看著家傳的寶刀,他家的刀一直都是這種樣式,為此他家還專門養了幾名鐵匠。
蒼羽靈也差不多,蒼家一直都是蜀山的最大讚助商,作為蒼家的繼承人。他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註定了與劍為伴。
他兩對視一眼,項魃點頭道:“可以,你說怎麼換。”
蒼羽靈倒是覺得有點為難:“劍士的劍,實在不方便交給別人使用。我倒是有把練習用劍,可以嗎?”
“可以,反正只是試試效果。”秦越摸著下巴,思考著武器的分配:“那我的權杖項魃來用吧,這東西還挺重的。項魃的刀你來用,我用劍,有什麼問題嗎?”
反正只是試驗,兩人也沒反對。三走到演武場中心,秦越將權杖遞給了項魃,他單手接過,身子突然一歪,驚歎道:“這叫有點重,你這東西多少斤?”
“三百斤啊,有什麼問題嗎?”
項魃十分不解:“這麼重的東西,你是怎麼輕易的揮舞起來的?”
秦越恍然大悟:“抱歉,可能在我手裡它沒那麼重吧,這玩意是本命法器來著。”
項魃:“……”
蒼羽靈:“……,要不你還是自己找個棍子吧,也順道給我找把刀,我們都用劣質武器好了,免得我們都收不住手。”
“有道理。”
項魃將權杖交還給秦越,蒼羽靈覺得好奇,上來摸了摸,感嘆道:“本命法器啊,我們蜀山也有一位前輩。他也有一柄這樣材質的法器,那柄光輝神劍也隨著那位前輩的死亡而消失了。對了,你這法器叫什麼名字?”
秦越蒙逼中,他剛剛聽到了什麼……光輝神劍。
他說的是光輝劍形態沒錯了吧,現在還有人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