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娘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哪裡來的，你先說清楚。”

小飛揚耷拉著腦袋，不敢吭聲。

如果他父親知道他亂拿別人的東西，一定會揍他的！

靈果很好吃，他一時捨不得吃完，想拿回給父親嚐嚐。

現在，他後悔了。

菲菲娘見自己女兒手上也有一個，不禁嘆了一口氣，正待把他帶回家仔細詢問，對面的木門開了。

一個拄著柺杖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小飛揚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爹！”

“明七哥，你怎麼出來了？”少婦見到男人，急忙道，“回去坐著說。”

進了屋，菲菲娘把手上的靈果遞給明七。

明七臉色一沉，看向自家兒子：“你說，這是怎麼來的？”

小飛揚戰戰兢兢道：“拿香燭換的，兩把香燭換了四個果，我們吃了兩個，真的。”

明七怒道：“說真話！”

小飛揚一想，難道是便宜了？急忙又道：“不對不對，是換了六個果，我們吃四個！”

明七不怒反笑：“好兒子，學會騙你爹了。”

小飛揚也不知道哪裡不對，愣愣地看著他。

明七嘆了一口氣，道：“兒子，你知道這個東西有多貴嗎？十把香燭能換一個就不錯了。”

小飛揚頓時如遭雷劈，結結巴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這麼貴，這是公主給我們的。”

茅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