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馨,
你既然這麼任性,
那好,
我馬上就給葉凱打電話讓他離開。
但有件事,
我也必須現在告訴你。
寒傲天的兒子寒驕從國外回來。
他約我下午帶你去飛龍酒樓見面。
我也答應下他了。
我可以把葉凱趕走,
可你也得答應下午跟我去見寒傲天。
怎麼樣?”
任馨臉色一下刷地變了,
馬上聲音尖銳地叫了起來:
“爸,你這是要挾我。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那個寒驕,
你怎麼還答應他們呢?”
任我行卻毫無同情心地說道:
“你以為我喜歡啊?
可寒天傲現在是江海市第二大富豪,
還是古武協會副會長,
黑白兩道無處不通。
他在江海市權勢可謂傾天。
江海市所有權貴哪個敢不看他臉色行事?
我們穹芯公司在他那樣的人眼裡算得了什麼。
他要想弄死我們就跟捏死只螞蟻差不多。
我敢不答應帶你去見他們嗎?
你要是不去,
我們的公司肯定很快就得關門大吉,
你也別想在這裡唸書,
並且帶著你的主創團隊繼續研究蕊片。
你的理想事業也就全到頭了。”
這一點任馨非常清楚。
他父親所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真的,
連一點點的誇大都沒有。
寒驕是她中學的同學,